吴纠拿着佩剑,手一扬,就在管事儿的脸上刮了一道,鲜血顿时迸溅。
吴纠白色的袍子上瞬间溅上血迹,管事儿因为疼痛,一阵的哀嚎,哆嗦着说:“救命……啊啊啊!救命啊!”
吴纠用完佩剑,就递还给召忽,随即淡淡的说:“这就疼了?但你还不说实话,不过我有的是时间,还有手段,你放心,不会单调的。”
他说着,抓起一把白花花的盐,在手中轻轻的搓,说:“这只是第一步,让你体会体会伤口上撒盐的感觉,是不是痛彻心扉,若是你什么时候肯说了,一定要大叫出来,不然我怕听不清楚。”
吴纠说着,捏着一把盐走过去,那管事儿不知什么是伤口上撒盐,毕竟这个时候的刑罚太单调了,周礼按照五/行定制五刑,只有五种刑罚,而且行刑也要讲究礼义,哪有吴纠这么简单粗/暴的?
“哗——”一声轻响,吴纠洒了一把盐在管事儿的伤口上,管事儿刚开始还没觉得疼,只是觉得血迹顺着他的脸往下/流,随即渐渐的,就感觉到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仿佛是把伤口一次一次扒/开了一样,疼的管事儿顿时冷汗直冒,衣裳瞬间就湿/透了。
管事儿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站在外面的牢卒都听见了,恨不得守在天牢大门口的牢卒都听见了,众人都好奇的往里看,不知吴纠用了什么样的手段。
管事儿大叫大喊着,样子十分凄厉,召忽站在后面,看了看/管事儿脸上那“小伤口”,心中一阵奇怪,不知是不是当真这么疼,东郭牙则是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儿。
管事儿只是大喊,似乎觉得还能忍耐,疼痛和生死比起来,自然是不值一提的,并没有松口,断断续续的说:“冤枉啊……小人……小人冤……”
吴纠一笑,说:“没关系,还有很多后招。”
他说着,捏了一只越椒走过去,说越椒一把捏烂,里面的辣椒水就迸溅出来。
越椒可不是辣椒,虽然辣度不行,但是作为刑法,在这个年代也算是别有新意了。
“啊啊啊——”一声凄厉大喊,管事儿疼的不断挣扎,锁链来回晃动着,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疼的嘴里抽/搐着,身/体也抽/搐着。
管事儿那“细皮嫩/肉”的,在府上只是指使旁人干活儿,自己也不干活儿,一直作威作福,哪里体会得了这种疼痛,险些晕死过去。
吴纠见管事儿基本没有/意识,便冷冷的说:“提冷水来,浇醒他。”
牢卒在外面很快听见了,连忙躬身去提水来,“哗啦!!!”一声,全都扣在管事儿的头上。
管事儿“啊!!”的一声大喊,惊醒过来,瞪着吴纠,嘴唇颤/抖,眼睛睁得浑/圆,脸色苍白,因为盐和越椒水被水冲洗掉了一些,疼痛也缓解了一些,管事儿竟然嘶声的大吼着:“鬼!!!你是恶/鬼——”
吴纠淡淡一笑,轻轻掸了掸自己袍子,说:“我并非恶/鬼,但是纠有个长处,那便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管事儿被那笑容给震住了,打了好几个寒颤,只是咬住嘴唇不说话,毕竟若是承认了,那定然比这个还要惨一百倍。
吴纠见他不说话,笑眯眯的踢了踢地上的酒缸子,蹲下来,将酒坛子的封泥拍开,笑着说:“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么?我最近想要酿一种,旁人都没喝过的酒,大补的。”
他说着,笑眯眯的抬头看向管事儿,虽然管事儿被绑着,吴纠是蹲着,矮了一大头,但是一点儿也没有弱势的气息。
吴纠轻轻拍着酒坛子,让管事儿听里面的酒浆声,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不说,我就将你的男势切下来,泡在这个酒坛子里,然后封上封泥,等酿好酒之后,再请你亲自喝下去,如何?”
吴纠这么一说,何止是管事儿,站在后面的召忽都觉得下面嗖嗖的灌凉风,赶紧咳嗽了一声。
那管事儿吓得哆嗦起来,咬着嘴唇,瞪着眼睛,似乎在考虑吴纠是否真的会下手,吴纠笑眯眯的说:“不,我不下手,我不碰脏的东西,不过泡酒我会亲自动手。”
那管事儿吓得面无人色,嘴唇颤/抖了好几下,吴纠站起来,冷冷的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