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现在石头和冯丽花打了证结了婚了, 俩人的精神状况越来越不错。
可当时俩人可还是活脱脱的二傻子呢。
“石头是咱家的宝, 咱们俩口子的心头肉。冯丽花也是冯书记俩口了的心头肉, 咱们石头给了对方那么不好的印象,人家还不找机会报复回来?”
徐贵莲摇了摇头。
“幸好当时都好起来了, 一切都挺顺利的。”
“对, 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哎呀, 媳妇, 你帮我解决了难题了呀。”
石方拍了下大腿,这才从灶炉跟前站了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原来是这样的,妈的,这个心也毒也敢下黑手的许根生。”
村长立即气得用力拍了两下大腿。
“这也是咱儿子的福份,跟丽花有缘,当时也有胡娇娇这个贵人帮忙,这俩个可怜的孩子,才没让许根生算计了,要不然,怎么能活到现在呢?”
“哎呀,看样子,他要的不只是这俩孩子的命,是想要你跟我,还有冯书记俩口子的命,原来是咱们得罪了他呀,是咱们这些当大人的得罪了他呀。”
村长在厨房里转来转去,转去转来,声音也越说越大。
“低点声。”徐贵莲白了眼村长。
“好了,都过去的事,没影儿的事,会不是会是这家伙干的,还说不准。这世上,真的有这么狠的人么?”
不管是石头还是冯丽花,都是村长家和冯书记家的心头肉。
先不说村长,就说冯书记,因为有个傻闺女的事,已经严重影响了仕途,可他却像是一点都不在乎。
呵呵,随便,只要闺女好活了。
“行了,行了,你也别急,我们慢慢再琢磨琢磨这事,别让外人听去……”
“我已经听到了。”马喜梅从外头推开了厨房的门,一脸的阴霾。
“他为什么要害我家丽花,我家这孩子,受的罪还不够么?”
“都是我的错。”跟在马喜梅后头的冯书记,突然想到了个事。
“我当众羞辱过他,我以为他想跟咱家攀亲,没想到,他是想……想害死咱们一家子。”
“他人在哪里,这件事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为什么?”冯丽花可是马喜梅心头的宝贝疙瘩,不比村长对石头差。
“冯书仁,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马喜梅平时可是个高高在上的官太太,除了拿眼角斜着人外,说话的时候都是轻声轻气的。
可现在却大声地嘶吼了起来,一点也不顾自己这个书记夫人的面子。
不过都能理解,心头的宝贝疙瘩,几次被人算计。
“后来是胡娇娇把咱闺女从河里救了起来,而许根生也被判了刑,现在在比较艰苦的农场呢。”
冯书记比较是大男人,有些事情确实想得比较简单。
“这件事也算是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喜梅,你别难过了。”
“你、你呀。”马喜梅气得用手指了指冯书记。
“你可真糊涂,你还真不如亲家村长呢,他都比你想得更远。”
其实村长本身就是个爱记仇的,总觉得许根生被判刑了,这事不会简单地了呢。
“屋里坐吧,俩孩子现在正在写字呢,咱们别影响了他们。”
村长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口沉沉的,眼泪就给留了下来。
“不,不在这,去你办公室那,能打电话的。”
马喜梅也是这种感觉,心里头痛疼得喘不过气,一只手抚在了心口。
“这件事我必须弄清楚,要不然,我、我觉得我都不活不下去。”
不管是马喜梅还是村长,都不知道,他们的这种沉痛的感情,大概是上辈子的一种后遗症吧。
在上辈子,石头在一个大雪天消失了,而冯丽花也是掉在河里了。
他们在上辈子,都没有了未来。
胡娇娇正要进厂子里,就见包打听扭着屁股朝她跑了过来。
好吧,只能说是这人可能平时不怎么锻炼,跑步的姿势稍微有点怪。
“哎呀,你赶紧过来。”包打听拉着胡娇娇就往会计室那走,一边走他继续扭,其实就是因为平时不怎么锻炼造成的。
“我跟你说,昨晚我下班晚,接到了一个电话,我跟对方说好了,今天早上8点带你过来接电话的。”
“谁啊,怎么把电话打到你那了?”胡娇娇觉得有些奇怪。
“你下乡那地方打来的,听着是急事。”包会计又左右瞅了瞅,看到没有人在附近时才继续说,
“他们一开始是拔错号了,本来是要打到厂办的,结果最后一个号码拔错了。正好,我也认识你,跟他们说好今天早上8点。”
“什么叫他们?”胡娇娇想着,难道是村长家的石头,不仅写信叫姐姐,连打电话也想练习?
总觉得不太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