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读心的甜O是个漂亮笨蛋

分卷(48)(2 / 2)

更想不通以前对他烦到一个字不想多说的曲玉,为什么要三番两次亲他。

他腿软的直不起来,小声小气的哭声都被磨着唇肉挤回来。

闻恬被青筋隆结的厚实大手钳着细软腰肢,垂覆着湿漉漉的眼睫,小声哭着快喘不过气,只是男人这样也不肯放过他,把唇缝用力撬开,嘬出里面的甜腻舌尖粗鲁地、大口大口吮着。

潮闷狭窄的双人寝室,窗帘紧紧关住。

别咬。

除了黏稠模糊的水声,频繁响起的还有男人呼吸低促的张嘴、别咬,但不论说什么,得到的都是细弱微小的抽泣声。

闻恬被亲熟了,汗湿黑发黏腻在雪白脸侧,双手蜷着抵在男人胸膛,他肿胀丰润的嘴唇此时合都合不上,饱满鲜红、流着汁水的舌尖也怎么也收不回来,断断续续的一次又一次被男人吃进嘴里。

就在他哭得快背气时,曲玉侧了下头,平稳的呼吸此刻略急:舒服吗?

闻恬脑袋浆糊似的,曲玉还非要问他这种问题,他蹙了蹙眉尖,边抽噎边用哭哑的声音小声说。

什么啊,你放开我。

曲玉嘴唇掀了掀,正要说话,略显陈旧的实木门外,忽然传来大大咧咧的声音。

玉哥,我是张叙东,水房人太多了,都他妈非要洗头,我挤不进去,刚打完篮球渴死了,我进你屋借点水喝

与此同时,门把也一点一点被拧下。

闻恬脸色唰地白了瞬,眼睫止不住地颤,表情惶然看向曲玉。

曲玉啧了声,大手迅速拿过床上的外套,下一秒,那带着冷香、还有些男人体味的衣服就罩在了闻恬的脑袋上。

门就是这时被打开了。

张叙东一进来就意识到不对,不管是那燥热古怪的氛围,还有来不及收回的细小抽泣,都让他只想了片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曲玉是背对他的姿势。

男人肩膀宽阔平整,从后面看更是健壮有力,那呜咽哭着的小可怜窝在他怀里,被严丝合缝全部藏住了。

张叙东摸了摸鼻子,瞧我这,打扰玉哥好事了,你们继续啊,我倒了水就走。

军校既严明又混乱,带炮友回寝室春宵一度的事情,大概不比星寇常年作乱的几率低多少。

张叙东见这事见多了,老实说他连去看那小妖精长什么样的念头都没有,而且怕得罪曲玉,他本来想打完水就赶紧把空间留给他们。

只是他粗略瞥见曲玉身下的一双腿时,忽地顿了下。

那两条腿白得腻歪,肤肉雪白匀称,小腿比例很好,和曲玉坚实瘦长的腿一白一黑、相互交错着。

此时因为有了外人进来,两只白腿的主人膝盖并着,一动也不敢动。

张叙东一时说不出是那画面养眼,还是那穿着白棉袜的细腿,站不稳似的、轻微发着抖,让他更移不开眼。

兴致突如其来,且来势汹汹,张叙东边在屋里找水壶,边克制着兴奋语调,状似和平常闲聊似的,嬉笑着问道:玉哥,从哪找来的人?

外校还是本校的?听声音年龄和我们差不多啊。

听他们说,你前段时间不是对个小omega感兴趣来着吗?怎么,口味这么快就变了。

曲玉侧眼,面容清俊的脸上笼着一层烦躁,他其实可以把人赶出去,但随之而来的后果就是,闻恬会暴露。

闻恬脸皮比面皮还薄,现在还能被三言两语骗来,但如果要是被发现,以后估计怎么也不肯见他了。

张叙东在屋里有意无意转了圈,最后在某个角度看见那双白腿的主人连脑袋都被遮严实了,只能放弃去看人长什么样子的想法。

他装作才发现水壶在哪,拿起来掀开盖子,往杯子里灌水,在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中,张叙东漫不经心出声道。

不是我说啊,玉哥,你玩可以,别让人发现,最近纪委抓得严,而且

张叙东怪笑道:如果被你感兴趣的另一个omega发现,不就吃不着了吗,那多可惜。

哎对了,你之前那个omega叫什么来着?闻闻恬?

陡然听到自己名字的闻恬,吓得膝盖一软,身子立马软成一滩水,被曲玉稳稳捞起才没掉下去。

外套是涤纶面料,里面有透气网格,闻恬被罩着,加上脑袋晕,其实并没有听清张叙东前面调侃的话,他冷不丁听到自己名字,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曲玉安抚般点了点他的腰,闻恬才勉强平复乱七八糟的心跳。

只是依旧很尴尬,脸蛋红扑扑的,一脸想死地揪着曲玉的衣服。

张叙东正好倒完水,没有注意到这块的动静。

曲玉搂了搂怀里哆嗦着的软腰,眉眼间酝着忍耐的烦躁,嗓音沙哑:赶紧滚。

这就走这就走,我把门给你关严了啊。

不过玉哥你也悠着点,看那小白腿抖的,我都心疼了。

张叙东怪异哄笑着,一边攥着门把手往后退,一边留心在那双细直雪白的小腿看了好几眼。

该说不说,难怪那小妖精能让以前一次也没打过炮的曲玉带回寝室,那腿可真他妈诱人,换他他也想把那小妖精不分场地的一通欺负。

把门合上,张叙东表情还没转变,他捧着水杯喝下一口,胳膊肘往后抬时,蓦地撞上硬邦邦的东西。

张叙东吓得嘴巴里飚出一句脏话,转过头,拳头都要挥出去了,又咬牙收回来。

脸上讪讪的,流下几滴汗,张叙东勉强笑了笑:朝、朝哥,怎么不出声呢。

孟朝眼皮垂着,不知道看到什么、看了多久。

衣袖下的两只手臂用力到鼓起青筋脉络,目光稠黑冰冷,他面色是平静的,但身上那股似乎能将幼犊茹毛饮血的森然藏也藏不住。

第58章 甜o赴约 等价交换

张叙东走了有好一会, 闻恬还软着手脚直不起腰。

曲玉箍着他的腰捞了好几次,软软小小一团还趴在他厚实胸膛上, 两条雪腻细直的腿站不稳似的地屈着,如果不是曲玉抱着,下一秒他就能摔到地上。

曲玉也没想到有人能羞成这样。

特别是这人长的样子就像是经历过很多这种事,他想再怎么也不会到吓得缓不过来的程度。

可事实就是,闻恬趴在他怀里,小脸吓得雪白雪白, 睫毛还颤啊颤的,反应纯到不行。

曲玉喉结滚动了下,把不断往下滑的闻恬单手抱起,放到了半人高的桌子上。

闻恬出了很多细汗, 曲玉抱住他时, 宽阔大掌从滑腻如脂的背上划过, 沾上了点晕沁出的汗, 甚至那都是香的,曲玉搞不明白一个男的身上怎么会有这种香。

他在闻恬身上弄不清楚的事太多了。

闻恬双手撑在桌沿,表情空白细细喘着气, 过了两三分钟, 那两条软到失去知觉、跟面条差不多的腿才勉强恢复些力气。

曲玉视线落在他红扑扑的小脸上, 语气克制地问道:缓好了?要不要喝点水?

闻恬瞪不是瞪的看了曲玉一眼,他现在真想打曲玉,但瞅了眼对方紧实隆结的肌肉,再比对了一下自己细白的两截手臂

最后转而求其次地选择在脑中把曲玉打了一顿。

闻恬怂,但怂得理直气壮, 是有自知之明的怂。

曲玉在他不吭声时, 默不作声倒了杯温水, 面色平淡地递了过来。

闻恬没接,咬着嘴巴,脸蛋红红的、语气带点质问的意思:曲玉,你是不是还讨厌我?

曲玉:?

因为他们说,这样会传染细菌,所以你是不是,想让我烧得更严重,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