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读心的甜O是个漂亮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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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势很大,开着悬浮车,身边还跟着个人。

他们在村里住了大概三天,每天都会起早,去祭拜一个牌位。

江璟声音很低很轻,稍微停了停,继续说下去:我打探到村里供奉的牌位分两种。

一种是村子里土生土长最后安乐死的村民,一种是外来户,村长收了钱才让他们进来的。

尤安拜的就是一个外来户,明天我可能要去查查那个牌位的来历,你在屋里乖乖待着。

闻恬嗯、嗯地应着,他很想努力听进去,但他整个脑袋都是糊的,没听进几个字。

江璟说完正事,盯着闻恬微湿黏糊的发尾,哑声问:你今天都干什么了?

闻恬睫毛抖着,含糊回道:浇水,还有添柴。

听到这个回答,江璟几乎是倏地皱起了眉。

怪不得搞满身灰。

村长还是没有好好管教自己的人。

江璟垂下薄白眼皮,藏住点冷意,淡淡道:明天好好休息。

闻恬脸是红的,脑袋是晕的,点了点唇,正想出声让江璟出去

闻恬,你在里面吧。

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敲了敲,栓的锁清铃铃响,薄薄的灰屑顿时四处飞扬。

我刚刚听到你叫了声,是不是碰到什么东西了?开门让我进去。

那粗犷豪放的声线,一听就是村长儿子周禹席。

闻恬微惊地睁大眼,忙转头看江璟,用眼神询问怎么办。

江璟视若无睹,没管外头的周禹席,也没理闻恬可怜兮兮的眼神。

半晌,周禹席听到里面的闻恬,发出了颤颤闷闷的声音:我没事,不小心撞到东西而已。

第39章 甜o发呆 回去睡觉

周禹席敏锐地听到那一声颤抖。

又敲了两下门, 压着异样问道:你是在洗澡吗?

门内停顿了几秒,又传出一声隐忍的嗯, 又甜又腻。

周禹席心脏像被蚂蚁细密啃食,迫切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于是装模作样地开口:我突然想起来,院子里的水管有点毛病,你先开门,我帮你修一下。

又没人回。

狭窄的院子里, 月光淅沥筛下。

闻恬跌坐在男人大腿上,被用力挟制着腰,脑袋向后仰,唇珠被含进另一张嘴里。

旁边是水盆, 下面是布满水洼的水泥地, 闻恬不想弄脏自己的脚, 手指揪着江璟衣领, 犹豫再三,很羞耻地把腿抬起来,虚虚放在男人腰后。

江璟眼皮掀起, 表情晦暗。

宽热的手掌扣在闻恬肉最多的腿根处, 把他两条腿架起来。

院子里又响起些许水声。

水声很奇怪, 不像是洗澡时发出的。

周禹席眼皮狠狠跳动,喂,听到没有?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江璟垂下眼,把闻恬松开。

碎发遮住眼皮,目光幽邃疏冷, 看不出任何情绪, 沙哑道:别人在和你说话, 要有礼貌。

闻恬:

他倒是想说,但是能说吗。

真过分。

闻恬细白手指泄愤似的轻轻揪着江璟的头发,眼皮晕粉,勉强保持着跨坐的姿势,气息不稳地朝门外道:不用了,水管能正常出水。

周禹席似乎是说了句什么,但闻恬没听到,他又被迫仰起头,稠腻的水从脖颈滑下。

闻恬没有任何力气了,瘫在江璟怀里,身体仿佛软成一滩水。

嘴边水痕越积越多,唇珠艳得像烂熟的果子,男人像是想逼着闻恬喘出好听的声音一样,不断咬着他肿胀不堪的嘴唇,快要吮出甜汁来。

门外的周禹席来回踱步,走出门不久,又不甘心地回来。

周禹席:你再不出来我就破门进去了。

先听到这句话的是江璟,他顿了顿,从闻恬嘴里抽出舌尖,乌沉眼睛不动声色下滑,盯着闻恬。

闻恬晕晕乎乎和他对视了会,明白过来他这是在等着自己回话,回周禹席的话。

江璟的脸在明暗分割线中,更窥不清目光,他磨了下闻恬的嘴,不疾不徐道:再不回,他就要砸门进来了。

他好像不在意自己被不被发现,但他清楚闻恬脸皮多薄,所以特意好心提醒闻恬。

什、什么恶趣味啊。

闻恬咬了咬唇,红着脸,很艰难才抬高了声音,不、不要,我马上就出来。

刚答完,甚至最后一个字都没说清楚,嘴巴又痛起来。

闻恬在这期间不止一次怀疑过。

江璟是不是很恨他,每次都在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关头,一边欺负他,一边让他忍着声音回话。

熬了不知道多久。

闻恬终于被放过,手臂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低着头喘气。

微黏的眼皮小小睁开,他忽然瞥到江璟裤子上有一点点湿濡的痕迹,如果单看江璟平淡疏冷的面容,这些东西应该和他不沾边才对。

可偏偏他就是罪魁祸首。

闻恬小脸晕红,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上将,您的裤子脏、脏了。

既羞耻,又懊恼,江璟低垂的眼盯了他几秒,嗯了声:你害的。

在周禹席想强行破门而入的时候,闻恬总算出来了。

周禹席就站在床榻边,所以一眼就看到,他嘴边的黏稠水渍。

那张脸变得活色生香,眉尾扫出媚色,像被丈夫饱饱品尝过的妻子。

身上不是白天那件衣服,脏掉的衣裤被拿去洗了,现在穿的是略显宽大、不抓着就会往下滑的男士外套。

被欺负过的身子包裹在里面,两条腿粉的粉、白的更白,像炼乳一般细腻,还有些明显被手指掐磨过的红痕。

平时就很漂亮,现在不知怎么,更漂亮了。

周禹席愣愣的:喂

闻恬眼神迷茫,似乎还有点怔忡,半晌才注意到他,慢吞吞说:你怎么还在这里?

周禹席眼睛凝视着他,大拇指摩挲了一下食指骨,脑抽了似的,说了句毫不相关、又有点委屈的话:我刚刚叫了你很多次,为什么不开门?

闻恬一愣,热着脸撒谎:我在洗澡啊。

周禹席皱紧眉,刨根问底:可是我刚刚没听到,我是说你洗澡的声音,里面一直很安静。

照这语气,周禹席应该是在门外待了很久。

闻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低着红通通的脸,撒不下去谎,就硬着头皮赶客:你快回去吧。

周禹席不想就这么回去,他左顾右盼了几下,紧接着就想往院子里走去。

闻恬一急,绵软的手指抓住他手臂,磕巴道:你、你要做什么?

周禹席嘴巴没张开半寸,但有一道空茫的声音,顺着风过林梢的簌簌声滑进闻恬耳廓。

[刚刚看见那个男的也回来了,怎么不在房间里。]

[是不是在里面搞起来了,说什么洗澡,是在骗我吧。嘴巴都肿了,一副欠操的样。]

闻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