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读心的甜O是个漂亮笨蛋

分卷(19)(2 / 2)

更何况,他当初喜欢的是画,而不是尤安这个人。

他今后依旧能继续喜欢那些画,只是在想到画他的主人是个不要脸的,不免有种被糟蹋的难受。

闻恬惆怅地想,他现在的心情,应该和爹爹得知自己女儿被猪拱了的心情差不多吧。

江璟在警局外的悬浮车上等着他。

前座车窗降下一些,能看到主座的男人。男人腰窄腿长,表情专注,明显在处理手头的公务。

闻恬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江璟眼也不抬,问完了?

问完了。闻恬小声回答,虽然一个都没问出来就是了。

江璟放下文件,深黑的目光悠悠落在闻恬脸上,还喜欢他吗。

闻恬呆了几秒,想起之前硬要给江璟看尤安画的事,小脸红了起来,黏糊糊软声说了句:我、我饿了。

话题转移的太生硬了,但好在江璟没有往下追究,非要听他说出到底还喜不喜欢。

你想吃什么?

闻恬无声松了口气,抿抿唇:都可以。

江璟开悬浮车把闻恬送回了公寓楼。

刚一回家,闻恬就跑去浴室了。他照了照镜子,发现下巴处没有想象中的红肿,于是吊着的心放了下来。

他洗完澡,肚子有点饿,顶着张被热气蒸得昳丽发粉的脸蛋,走到了冰箱前。

冰箱柜门被他打开,溢散出雾茫茫的冷气,闻恬凑在前面,想找东西吃。

他真的很白,软小一只,嘴唇红得艳丽,一只手捣鼓食物时,手臂线条拉长,又蛊又漂亮。

闻恬从冰箱里拿出个冰冻的水果罐头,刚想拧开,就听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那敲门声舒缓又适中,不会让人感到很厌烦。

闻恬把拧到一半的罐头放下,趿着拖鞋去开门。门外站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锃亮的皮鞋边蹦跶着条小白狗,兴奋地朝闻恬汪叫。

男人手里拎着袋东西,见闻恬开门,冲他温柔地笑了下。

闻恬呆了呆,愣愣叫道:傅淮许?

你还能记住我名字啊。傅淮许弯了弯唇角,仿佛被人记住名字,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闻恬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小声道: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情吗?

不好意思,没注意时间,如果打扰到你了很抱歉。

傅淮许微微弯腰,把袋子递到闻恬手里,我刚刚在家里做巧克力曲奇,做多了,自己也吃不完,所以想着给你尝几块。

闻恬眨了下眼,看向了袋子里的曲奇饼干。

几块扁长饼干装在塑料盒子里,巧克力浆浇灌在酥脆的饼干外皮上,色泽鲜艳,是看一眼就能口齿生津的程度。

闻恬自己不会做,但非常喜欢吃。

他小脸红扑扑的,有些藏不住欣喜道:谢谢。

傅淮许直起腰,看出闻恬喜欢,忍不住勾起嘴角:不客气,如果你喜欢,以后我都会带点给你吃。

闻恬忙不迭点了下头,像个乖顺的小动物一样,傅淮许目光笑意加深,说了句晚安,和小咚一起回到对门。

闻恬把门关上,开始想怎么报答傅淮许。

他对谁都是,别人对他好,他会成倍往外回馈,但也只能是这样了,他不会去想有亏有欠两人感情或许会更长久这种事。

闻恬捧着袋子,边琢磨边走回桌子旁边,仅仅看了一眼那冒着冷气的水果罐头,就收回了目光。

罐头什么的已经不感兴趣了。

他拿出块曲奇饼干,一口口吃了起来。

傅淮许手艺很不错,比起闻恬在超市买的那些,要更好吃也更健康。

心里对傅淮许的好感多了不少,闻恬已经默默把傅淮许划分成了好人。

吃到第三块的时候,江璟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头发淅沥掉着水,衣服紧贴窄瘦的腰胯。

他瞥了眼小口咬着曲奇的闻恬,听不出情绪地说了句:哪来的?

闻恬乖乖回道:是隔壁邻居送的,他说做多了所以给我吃几块。上将,您要吃吗?

江璟别过眼,目光蓦地淡下来,不爱吃。

闻恬吃东西的动作一顿,有些紧张地舔了下唇。

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他感觉江璟心情好像变差了,明明刚刚还很正常的。

没等他再开口询问,江璟忽然走过来伸出手,托住闻恬微凹的细腰两侧,一用力把他抱到了桌子上。

这个高度,闻恬几乎是和江璟平视的。他受惊地睁大眼,微蜷起手指,轻轻抓着江璟的衣角不让自己掉下去。

上、上将?姿势实在太难堪,闻恬热着脸,小心翼翼开口叫道。

江璟目光幽邃:你不觉得你很厉害吗。

闻恬愣了愣,被江璟一句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些迷糊。

刚来没几天,就能认识一个,晚上都会给你送东西的邻居。

江璟故意在晚上两个字上面加重。

闻恬抿了抿嘴唇,不太敢对上江璟灼热的视线,极为小声道:我和傅先生不熟的,只说过几句话。

江璟神情如常,只说了几句,就能大晚上来敲门送你东西是吗。

闻恬不懂江璟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傅淮许送他东西的事。他两条腿吊着,有些受不住了,推了推江璟的欜犎胸膛,想下地逃回房间。

但江璟不如他愿,摁住他的手,微微眯起眼,忍耐似的低声道:别动,不舒服。

闻恬听他这么说,没有再顾姿势不姿势的问题,有些着急地张了下嘴,一句哪不舒服刚到嘴边,江璟忽然把手探进他的衣角,揉了下他的腰。

闻恬陡然一惊,整个上半身往后退了退,桌沿的腿根随之挤出微鼓的弧度。

他是真的很胆小,不敢问江璟为什么又这样。

闻恬下唇被咬出一圈牙印,每每碰他一下,他都小声小气哼一声,勾人的要命。

江璟稍一抬眼,就能看到闻恬泪眼汪汪的可怜样。

他紧紧闭了下眼,正要松开手时,就见闻恬抓了抓他的手指,颤颤闷闷地说:上将,您是、是不是易感期到了?我去给您拿抑制剂好不好。

他刚刚就有点闻到了,只是被江璟几个问题问的,拐走了注意力。

江璟深深看了他几眼,哑声道:不用拿。

闻恬有些茫然,长睫扇了扇,漂亮的脸上也浮出困惑:可是不打抑制剂的话,您会很难受。

江璟喉结滚动了下,意味不明道:用不着那个,你在就行了。

闻恬不能理解地眨了下眼,呆愣愣地啊?了声。

上次我怎么帮你的,江璟抬起他白皙的下巴,嗓音极哑,像在诱哄人一样的语气,忘了?

江璟手指太热了,闻恬感觉下巴被烙铁烫了一下似的。他被烫得眯起眼,勉强抽出神来理解江璟的意思。

江璟说的上次是什么时候,在车上帮他解决发热期的那次吗?

那次江璟是怎么帮他的

闻恬迟钝地回想起来,小脸倏地红了,一下子紧张到不行,磕磕巴巴道:换、换一种方法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