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猪汉的寡妇妻

养猪汉的寡妇妻 第17节(1 / 2)

“我不送你到家门了,手里没提东西,见着我大外甥了可没脸,第一次上门呢。”

许妍呸了他一口,“占点口头便宜你能肥几斤?”

“能把拉进茅坑里的几斤肥回来。”

“……滚,你过不去这茬了啊,我这就跟我姐商量悔婚去,你太恶心了。”

“我不说了。”屠大牛佯装害怕。

许妍虽知道他是装的,也还是受用的笑了,仰着头哒哒哒的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说:“我明天想睡懒觉,你不用来接我,我吃了饭自己走过去。”

“行。”这是心疼他呢。

当天晚上黄析回家,他家夫人就告知他许夫子辞工了,问他还要不要再给孩子们请夫子。

黄析当场给她甩了脸子,盯着面前的女人说了声“不识趣”,掉头就走了。

黄夫人知道他说的不识趣指她也指许妍,但她没理会,只要不在家里脏她的眼睛,随便他怎么混。

当晚,黄析喝了点酒,本来打算的是人在府里,就在手掌心握着,可以随意折腾,现在她不识趣的跑了,那可就别怪他了。

让随从把带的木梯竖墙上,坐上墙了随从再爬上来,把木梯给抽上来放院子里,两人顺着木梯进了院子。黄析嘱咐下人望风,他走过去推窗子,推不动就捻破窗户纸,就着月光往里看才知道是用梳妆台给堵住了。

“有意思”,喝了酒的脑子被激的发晕,胸口也发热,他抽出短刃打算去门口扒拉门栓,然而一使劲门就开了,先是被木盆砸了头,张嘴呼痛又被呛了一嘴的草灰,他知道这是被屠大牛耍了,进屋一看果真没人,要不是随从担心闹大了不好收场拦着他,他气得都想放把火给烧了。

月亮从乌云里飘了出来,照亮了巷子里踉跄的两人,忽大忽小的呵斥声惊醒了床上的女人,她躺在床上听着气急败坏的斥骂声越来越远,心底的好奇驱使她出了房门,作为一个有偷窥习惯的人,她知道对面的一男一女在今天都出了门,一直到天黑都没回来。

漆黑的夜晚给了她光明正大走出门的勇气,有人在场就会发现,如果门上的铁环不晃动,就不会有人发觉她开了门,同样的木门,再轻微的动作,都会带动门轴发出吱呀的声音,而这个木门却没有。

披着衣服的女人开门就看到对面那敞着的大门,心底暗喜,激动的手一直发抖,她把门关上,靠在门后等,等是否还有人在观望。

不知等了多久,没有返回的脚步声,也没有其他的开门声和暗暗的窃语,驼背的女人抖着手进屋拎起一个箩筐,敞着自家的门,进入了另一个敞开的门。

她更习惯黑暗,走进反扣着木盆的堂屋,摸索着捡走了所有东西,进了卧房颠了颠梳妆台,发现抱不动,就把所有能拿的东西给扫进筐里,还把两套被褥也给抱走了。

回到家激动的睡不着,按捺不住心底的骚痒,生怕漏掉什么东西,再次挺直了腰背潜入,寻摸了一圈,把院子里的铁锅给撬了,总算舒心了。

▍作者有话说:

屠大牛:没想到我往锅里添水是给小偷帮忙,还不如给烧通了锅底。

推推我的完结文,是隐居深山的山民生活,墙裂推荐没看过的去瞄瞄(捂脸)

秋菊十岁的时候进了宁安侯府,为老侯夫人熬药三年后,被转送给嫡次子熬药,在十七岁那年侯府被抄家,除了逃掉的世子其他人都被流放,丫鬟小厮都被发卖,秋菊因为连续七年都跟药罐打交道,临时安了个侍妾的身份跟着流放,路上照顾病秧子嫡次子

路上嫡次子病逝,秋菊这个唯一的丫鬟成了所有人的奴婢,还要遭受侯夫人丧子之痛的怒火

在一个大雾弥漫的上午,路上出现了截道的人,秋菊明白,这是她唯一可以脱身的机会,但一人逃亡也是在赌命。

逃往深山……

听见狼嚎又躲躲藏藏的往回走,回到事发地,除了被野兽啃噬的尸体,一个活人都没有。

秋菊哆哆嗦嗦的捡起散落的包裹,抱起她熬药的罐子精神恍惚的跑了。

好不容易找到人烟,却因为畏头畏脑、说话结巴、精神异常而被带到里正那里,没有路引,说不出来处,不知归处,被锁柴房天明送官,秋菊连夜逃走,在外奔走半个月,为了在没有户籍没有路引的情况下生活,代替一农女嫁入深山,成为一个猎户的妻子,余生与糙汉子为伴句话

第二十六章 [vip]

第二天黄岷带着他老娘, 一人牵一个孩子来到镇上,开门的时候注意到旁边的大门敞了条缝,门环也没上锁, 刚想去看看, 就被腿边的小儿子给推了一把, “爹,我好累, 想坐凳子上喝碗水。”

“爹这就开门”,也打断了他的怀疑, 推开门夹着小孩跨过了门槛。到傍晚出门打水的时候,瞟到木门还是早上那个样子, 心里咯噔一声,吓得腿发软,扔掉水桶扶着门檐喊:“娘,快出来。”

“咋了?”黄岷他娘出来就看到她小儿子一副见鬼的样子,吓得不轻,“咋了咋了?什么东西又吓着你了?天还没黑呢。”

脸色苍白的长脸男人抖着手指指向旁边的院门, “门, 我上午看就是这个样子,现在还是, 但屋里住的是个女人,她每天下午都会在家,进门就从里面杠着 。”

头发花白的老太明白了小儿子的意思,瞄了眼半开不开的木门, 站在他们的位置, 里面的院墙刚好堵住了往里探的视线, 老人拍了拍哆嗦的儿子, “你在外面,我进去看看。”

“我、我跟你一起进去。”

“不用,我年纪大见得多,不害怕,你就别进去了。”

随着木门咯吱的声音响起,入眼就是大开的堂屋门,散落的草灰和半倒塌的烧火灶,她念了声“造孽”,眯缝着眼进了门,屋内像是被洗劫了一般,迈步走向半敞的卧房,光秃秃的床板、抽拉出来的屉子,唯独没有他娘俩想的那歪倒在屋里血刺呼啦的人。

“呼~”,她猛吐了一口气,脚步轻快地走出去,喜笑颜开的对她儿子说:“报官吧,只是进了小偷而已。”

黄岷的腿瞬间就来劲了,“我这就去。”

顾清领着几个衙役进了门,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这哪个贼这么穷?恨不得把墙皮都给刮走?

留意到门口散的草灰和倒扣的盆子印,可以确定的是人是无碍的,甚至还有可能被屠大牛带走了。天色转暗,没有油烛屋里什么都看不清,他招呼旁边跟着转悠的人,“小六,去买把锁来把门给锁上。”

“哎,好”,走出门了还嘀咕:“这贼连砸坏的锁都偷,真是不讲究。”

在他们走后,对面门后的驼背女人也松快的进了屋。

第二天,顾清赶着牛车去了屠大牛家,等他给帮工发了工钱,才走上去说:“你相中的媳妇,她镇上的房子前天晚上被盗了,收刮的干干净净,也没见到她人,不知道是不是出了啥事。”

屠大牛拐了他一肘子,“好的很,在她姐家”,之后问他被盗的情况。

“没发现什么,屋里乱但收刮的干净,啥线索都没有,我知道的估计还没你知道的多”,顿了顿,把脑袋往屋内一昂,“人没养在家里?”

“屁话,又不是我偷的,我咋会清楚。”也没搭理他后半句话,反而扯着顾清坐上牛车往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