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只是玩了个游戏

我以为我只是玩了个游戏 第9节(1 / 2)

赵二代和陆教授就成了唯二的怀疑目标,但是很显然在没有证据之前,他俩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赵二代只会说:“金哥,你是知道我的。”

陆教授只会了一个轻蔑的笑容。

金律师之后,就轮到陆教授来分享线索了。他不像金律师那么戏剧化,既没有站起来,也没有走到光屏前,只是很随性的坐在椅子上,拿出了照片,铺在桌面上。

来而不往非礼也,以示对金律师的“尊重”,陆教授最先对话的就是金律师:“你竟然只找到了我钱包里枕医生的老照片吗?不会吧,不会吧,这就是老玩家的实力?”

陆教授,一个老阴阳师了。

金律师没想到事情都过去了,自己竟然还要被拿出来鞭尸。

“以免你后面再费心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不去专心破案,这块我可以直接说,”陆教授自己锤了自己,他拿出了一封放在车上的信,“车库里一共停了四辆车,我、枕医生、金律师以及死者的,如果你们有谁搜了车库,应该能找到我被人匿名举报给学校的信。”

这个别墅是有个地下车库的,车位还挺多,却只停了四辆车。

乔篮球表示,他都已经这么穷了,出行自然是基本靠走,共享单车和公交是最后的底线。

赵二代则是自己不会开车,据他所说,他出行都有司机,也就没有学本。

陆教授又道:“当然,这个举报信肯定是被拦截了下来的,没有真的上交给学校。别问我为什么要随身携带这个,我哪里知道为什么呢。”为了让玩家搜到证据,这游戏也是很努力了。

乔篮球却脱口而出:“不是为了和死者对峙,问死者是不是他举报的吗?”

乔篮球看上去一直在到处闲晃,没有找到什么证据的样子,但他反而搜到了匿名信,本来是想一会儿分享出来的,没想到陆教授这么狼灭,直接自爆。

“哦,你要这么理解也行。”陆教授对于这一块有些漫不经心,“总之,这就是我被死者拿捏住的证据,也是我想杀了他的动机。但这对破案有什么帮助呢?我们每个人都有作案动机,没有的话,就不会坐在这里。重点从来都不应该是为什么,而是到底是谁做的,怎么做的。”

金律师再一次被阴阳了个彻底。

恰在此时,dm公布了死者的一部分尸检报告,伤口还有待检查,致死伤无法判定,目前已知的是,死者死于昨夜凌晨2点到4点,死者的身体不仅有刀伤,还有两种不同的毒素,以及一种助眠药剂的成分。

陆教授点了点他铺在桌面上的诸多照片里的其中之一:“我在二楼影音室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一种名为a类毒的药剂。”

以免有玩家从剧本杀中得到灵感,真的去进行什么犯罪行为,剧本里的犯罪药剂一律是用abcd来代称的。这也算得上是在犯罪类题材创作中常见的共识了,很多作品里的犯罪手法都只是看上去能够成功,实则实施起来漏洞百出,意外不断。

“a类毒是管制药物,特性是粉末状,可溶于水,无色无味,毒发时效需要4至6小时。”陆教授念了一下药瓶背后的标注。

想要判断这个毒药有可能属于谁,就要从两方面入手,一,在场的谁,有可能知道这种毒药;二,在场的谁,最有可能有渠道拿到这种管制药物。

枕医生!

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名字。

这点枕流也承认,他这个角色的医生背景,为他在药物方面提供了很多便利,只是:“这是毒药,医院为什么要进毒药?”

就,也挺有道理的。

说助眠药剂是枕医生的,那还有一些道理,或者这个药物既能救人又能伤人,也能说的通。但要是纯粹的毒药,医院要它干嘛?哪怕是出于做研究的目的,那也应该是实验室的事。

陆教授的目的,也很显然不在于锤死自己“暗恋”的人,他继续道:“我在新闻上,搜到了这么一条有趣的消息——我市杰出青年金律师,再次打赢了一起上市老板毒杀案。”小说里的商战高端大气上档次,真实的商战……直接给讨人厌的老板下毒。

“好巧不巧,这位老板的死因正是a类毒。”罪犯并没能把药全部用完,毕竟是粉末状的药物,倒太多,那就不是溶于水,而是变成糊粥了。

作为死者家属的代表律师,金律师深入险境,想方设法在罪犯租用的仓库里,找到了还没有来得及销毁的a类毒。这些a类毒,理论上来说,已经变成了警方证据室里留存的资料。但金律师在找到这些毒时,是一个人,他完全可以在计量上做些手脚,然后再交给警方。

金律师找了陆教授的一个证据,陆教授就也还了他一个。

“我们假设死者死在2点,那么下毒的时间最晚就是10点,最早则是8点。假设死者死在4点的话,下毒时间最晚就是12点,最早则依旧是10点。8点,有人到了别墅;10点,有人正在和死者推杯换盏;12点,我们已经散场,有人却单独有了和死者接触的时间。”

金律师:“……”还‘有人’?你直接报我身份证号得了。

第12章 新手本·同学会(十二

金律师本来还想负隅顽抗一下,但陆教授却并不是那种会给人留余地的性格,不锤则已,要锤就一定会把对方锤到土里。

陆教授看向金律师:“一般人搜到金律师打官司的新闻,基本就会觉得搜完了,可以停下了,我却不一样。”

他把自己手机页面的搜索记录投到了光屏上。

不出意外的,陆教授手机的屏保还是学生时代的枕医生,只是照片里的背景与钱夹子里的教室不同,这一张的枕医生站在学校操场的老树下,蓝天白云,绿盖如阴,阳光透过交错的树叶铺洒下斑驳的光影,青春年少的枕医生一身校服,宛如从旧时光中走了出来。

玩家在进入游戏后,所扮演角色的所有生平影像资料,都会一键替换成玩家的脸。游戏ai模拟的枕流少年时代,不能说十分相似吧,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乔篮球一边想要和陆教授要个同款屏保,一边又要义正言辞的谴责:“变态!你为什么有这么多张偷拍别人的照片?”

按照陆教授的性格,这种事情他是不屑解释的,可是这回他却难得开口:“是其他人偷拍的。”

枕医生这个校草的校园生涯,过得是真不算太好,不仅有校霸因为嫉妒而对他展开霸凌,还有人趁机偷拍他的照片,在女生那边做起了生意。都是骚扰,虽然后者的程度轻于前者,但很难说枕医生就没有因为后者而感到困扰。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无处不在的偷拍就悄然结束了,霸凌也随着校霸打架被开除而结束了。

“校霸校外斗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赵二代算是当年和校霸那伙儿人走的比较近的,对于这一段堪称印象深刻,他回忆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天他就因为这个莫名的理由被开除了。”赵二代狐疑的看了一眼陆教授。

乔篮球却不着痕迹地看向了枕医生。

枕流也大大放过的看了回去,给了对方一个微笑。

陆教授环胸冷笑,脾气难得有了明显的上升:“什么叫莫名?校霸那种社会渣滓,早该被送去劳教,只是开除,还便宜他了呢。”

“还有人记得我们在说金律师的事情吗?”枕流把大家引回了一开始的话题。

“对,金律师。”陆教授勾唇,放大了自己手机里的搜索截图,“我市杰出有为的三好青年,人脉可是相当广泛呢,在他打过的数起官司里,看看我在代理人中搜到了谁?豪哥。”

乔篮球一脸“这个名字好熟啊,但是又有点想不起来”的开始苦苦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