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了什么,洛泽又问:“杀手都是在京都、上海两地作案的多?”
“是。照推断,应该是中日合资企业的高管或者老板。而且相貌不差,谈吐不俗。从他带走猎物的方法来看,女性对他是没有抵抗力的。应该说,在现实生活中,他还是挺有异性缘的。但他不近女色,会给人一种,他不喜欢女性,甚至有同性恋的可能。但其实是,只有通过杀戮,他才能获得xing kuai 感。”慕骄阳说。
“目前警方已经掌握了多少证据?”洛泽又问。
“凶手太狡猾,而且根据凶手的作案手法,串联起早五年的一些未破案件。发现,在英国伦敦也曾出现过类似的案件,根据目前划定的,有一家中日合资公司,是有英国分公司的。英国那边的控股不低,所以高管们经常需要三国跑。”慕教授说:“范围在缩小,但是嫌疑人却有不在场的证明。凶手相当谨慎狡猾。而且是绝对的冷静。这样的凶手最可怕。”
见时间也不早了。慕骄阳说:“你俩是出来旅游的,先回去吧。如果你记起疑犯的什么特征,记得给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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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泽带了月见回酒店房间。
是和风的格局。房间里处处透出古朴气息。拐过玄关的屏风,有一道楼梯,走上去,推开客厅的落地窗门,就是一个很大的露台,可以躺在露台上看鸭川。
但月见明显不在状态。
今晚,她大脑接收了太多的信息。
洛克再不是一个副人格,或者一个人名的称呼。
洛克,曾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活在阳光下,又或者是太阳的阴影里。
她触碰不着,感觉不到……
只是提起洛克,她的心,莫名地就疼痛起来。
洛泽显然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在玄关处除下鞋子后说:“这里是个小二居,在二楼可观赏鸭川边,一楼有自带的庭院,院中所植花木与四季对应,处处可见雅致,各有青石、砂砾、滴水惊鹿,与石灯笼,就像回到了古时。我们可以从卧室、与起居室,甚至是浴室,都能感受它的静谧的庭院美。”顿了顿,有指着二楼的一个窗格子说:“要我抱你上去吗?我们可以倚在窗边观赏楼下的庭院。只属于,你和我的庭院。”
月见坐在客厅蒲苇上,对着外面的庭院里的滴水惊鹿与石灯笼发呆。
她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洛泽走了过去。
月见突然抬头看着他,四处很静。
已是夜里十点的光景。
庭院里的石灯笼是晕黄的一团光,照得不甚明了。
客厅里的起居室没有亮起灯来。
那么安静,月见想,或许是适合聊一聊天的。“说一说,你的弟弟,洛克吧。”
“你为什么突然想听了?”洛泽在她身边坐下。
也看着庭院里的那盏暗淡的灯。
“洛克怎么会同意让你替他去少管所?”月见的声音轻轻的,虽有疑问,但笃定。她觉得,洛克不会是这样的人。
洛泽的心紧了紧,开口平淡:“我和他感情很好。他在学校,和那些高大强壮的西方男孩打架。因为他们叫他野种,说他如果有兄弟姐妹,全是野种。他就打爆了那个男孩的头。他不允许别人辱骂我。同样的,我也不会坐视不管。只不过,他也不会同意让我代替他。他开车去拦截我,但是太赶,又是雨天,他撞了车,在医院里躺了很久。妈妈将他偷偷送回国内养病,避耳目,我继续代替他进了少管所。”
这是一对不快乐的兄弟。
月见正要开口,忽然整个人被他压在了蒲苇上。
光线昏暗,可是她看到了他的那对深邃漆黑的眼睛里,蕴藏着的一团暗火。
“小草,我要你。就现在。给我,可以吗?”
“可以吗?”洛泽一直看着她,眼里有隐忍,有不甘,有难过,与抓住什么的渴望。
“可以吗?”
他反复问着那句话,又变成了那个缺乏安全感的精神病患。
月见觉得时机不对。
她一直是渴望他的。只想着占有他,彼此占有。可现在,她不确定。
她想再等一等。
可是看着他的眼睛,蓦地,她的心就软了。
她说:“好。”
洛泽依旧压在她身上。等到了她的回应,他坐了起来,以双脚岔开跪在她身体两侧。然后他伸出了手,将她连衣裙上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
那条墨绿的裙子,如在夜里盛开的花,慢慢铺开。
她那么年轻美好。
洛泽的手抚到了她的脸庞,轻轻摩挲。
“小草”他低喃。
然后,他除下了身上的衣饰。
月见慌张地闭上了眼睛。
洛泽知道,她没有准备好。因为一个早已呼出欲出的答案。
他吻她的唇,与她耳鬓厮磨,低喃:“如果你是那个不可触碰的禁忌。我情愿冲破一切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