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检,身份证。”
“哎!”喜子点了点头,随即掏出了身份证。
警察低头一边扫着身份证,一边问道:“……吸毒了吗?”
“没有,没那个毛病,呵呵。”喜子一笑。
“验个尿,快点的。”警察把试纸给了喜子,随即拿着他的身份,迈步就走进了屋内。
“哎,好!”喜子心里恨意滔天,但只能配合警察的一切事物,而且必须态度自然。要不警察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在手持户籍系统内一刷,自己肯定露了。
“咣当!”
喜子推开门,转身进入了卫生间,随即把着鸡鸡说道:“快点尿啊,快点尿……!”
屋内,两个警察,一边聊天,一边扫视着屋内情况,脸上没啥表情。
十分钟以后,警察拿着喜子的试纸看了一眼,随即说道:“没你事儿了,但要走,得等其他人查完的。”
“呵呵,好!”喜子再次点了点头。
“咣当!”
警察关门就走了。
“呼呼!”
喜子顿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后背靠在门板上,额头冒汗,大口喘着粗气。
门外。
两个警察往隔壁走,但带队的那个人,皱着眉头沉思半天,随即突然说了一句:“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呢?”
“你也有这个感觉吗?”同事立马补了一句。
……
晚上,下午四点钟左右。
“……他联系你了吗?”张伯伦在电话内冲喜子问道。
“还没有,再等等吧,他们这帮人,总喜欢搞点意外,交易时间绝对不会固定,有可能提前,也有可能推后。”喜子打着哈欠答道。
“……有信了给我电话。”
“妥了!”
说完,二人结束了通话。
“怎么样,他怎么说?”曹江看见张伯伦挂断电话以后,立即问了一句。
“还让再等等。”张伯伦轻声应道。
“……准备,准备。”曹江冲着自己三个同伴招呼道。
张伯伦看着曹江等人,将n个弹夹摆在桌面上,挨个往里压着子弹时眉头紧皱。
“至于吗?”疤瘌问道。
“要么他死,要么我死。”曹江一边压着弹夹,一边干脆地回道。
……
晚上八点,珲春,数百亩的林场办公室内。
“说没说呢?”钟振北冲刘卫问道。
“这逼嘴挺硬,问啥都不吭声!”刘卫答道。
“……!”钟振北沉默一下,随即掐灭烟头说道:“我去看看!”
十分钟以后,树林子内,二黑和小费跪在地上。
“就是不说?”钟振北双手插兜,看着满身是伤的二黑问道。
“操你妈!我浑身穿的,家里用的,人前牛逼的,都是大哥给的……你让我卖他?可能吗?”二黑嘴角流着掺杂鲜血的津液,呼哧带喘的抬起了头。
“唰!”
钟振北摸了摸光头,顺手拿起插在地上警示用的空心铁管,随即点头说道:“你说的没毛病!大哥给了这么多,你是得有点立场!!但这个立场,用嘴说不行!我试试昂,看看你是战士,还是篮子!”
二黑皱眉一愣。
“噗嗤!”
钢管瞬间扎进二黑的肚子,当场鲜血就从钢管内部流了出来。
“……不能拔,不能喊疼!手碰钢管一下,我马上打死你!”钟振北薅着二黑的头发,随即十分认真地说道:“挺三分钟,你要还能牛逼哄哄的跟我说大哥问题,那我马上放你走!”
二黑剧烈喘息着,看着钟振北一声不吭。
……
另外一头。
喜子正一根烟接一根烟等待之时,突然接到小博短信,上面写道:“半小时之内,到凉水邮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