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似笑非笑地看着胡侃,“你知道秦浩得了什么病吗?”
胡侃老实摇头。
云深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不举。胡先生要不要也试一试。”
胡侃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连连摇头,后退。开玩笑,不举,那得多惨。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胡侃觉着安全了,又八卦地问道:“是你害他不举?”
“你说什么?你大声一点,我没听清楚。”
胡侃连连摇头。云深冲他发笑,他却觉着毛骨悚然。
不用云深回答,胡侃已经猜到秦浩为什么不举。秦浩一定是得罪了云深,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果然,云深就是一朵带毒的罂粟花。
长得这么漂亮,浑身都是毒刺。
胡侃为表清白,连声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云大夫就当我没出现过。”
胡侃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了!
云深发笑,算他还有点自知之明。否则,云深不介意给胡侃也加点料。
顾大夫见到唐妙茹母子两人,顿时生出不妙的预感。
只是顾大夫身为大夫,他不能将病人往外赶。而且唐妙茹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他也很自责。
“夫人今天过来,是复查吗?”
唐妙茹优雅地端坐在椅子上,“顾大夫,我今天来,主要为了我儿子秦浩的病。这是检查单,这是药方,你给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大夫戴上老花眼镜,翻着一张张的单子。
非器质性问题!
心理问题!
看完所有的报告单,顾大夫取下眼镜,“这位医生的诊断非常清楚,有什么问题吗?”
唐妙茹很不满,“当然有问题。我儿子不…举,说是心理问题,而非器质性毛病,这怎么可能。我儿子又不抑郁,更没有心理问题,这个医生这样诊断,分明是在推卸责任。”
顾大夫暗自叹了一口气,示意秦浩将手伸出来。
顾大夫先是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