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看着脑门上挂着冷汗的人,知道他也是个苦命的打工人,没有为难他,
“我知道,你只是听了顾湘的吩咐才来的,我不会这么不分青红皂白。”
律师听见安宁的话,差点感动的跪下来,他直直的给安宁鞠了个标准的90°躬,
“多谢安宁小姐的理解。”
律师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条小命算是捡回来了,想起刚开始自己把安宁送进警察局的时候,顾程远立马打来的电话。
那冰冷的语气,让他整个头皮都发麻,这样的小祖宗,谁能得罪的起?
安宁从警察局里出来,顾湘召开记者会的地方本来就挨着警察局,安宁这会出来,眼尖的记者们早就看见了,一瞧见安宁出来,连忙蜂拥而至的往前走。
“安宁小姐,您真的是白衣的徒弟吗?”
白衣当年的名声特别的好,医术好,人又没有架子,无论家境如何,只要到他手中的病人,他都会认真的治疗!
后来他收了一个徒弟后,就带着徒弟一起,还研究了治疗疾病的药,平价出售给了他们。
“是啊,安宁小姐,白衣当年死后,他的徒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是有什么内情吗?”
安宁听到这个问题,整个心都不由的揪紧了,她没有忍住,眼眶瞬间涌上一层泪光。
她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过了好一会后才对着记者们说道,
“当年我师傅被人陷害,不仅是名声,还有身子都受了损,他临死之前一直告诉我,让我不要再行医了。”
安宁的语气十分的平淡,但却带着一丝丝的哽咽,微乎其微,要是不细听,几乎都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