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灰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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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攻还得发一段时间疯

喔。

最后推荐一下我的下本书,很快就开文,喜欢的给个预收吧。

爱你们。

《我和情敌在修罗场he了》

许岁辞意外穿进某棠一受多攻文里,成为围绕在纯情主受身边的一名疯狗攻,书中提示只要备胎做得好,总能从众攻嘴里分到一块肉吃。

目前剧情刚刚开始,主受还是一朵清纯小白菊,纯天然丝毫没有被染黄的样子,漂漂亮亮简直在许岁辞的审美上蹦迪。

小狗的独占欲觉醒了。

许岁辞:汪汪汪汪汪汪!!谁敢动受我咬死谁!!

暴躁青梅竹马攻准备偷吻熟睡主受

许岁辞撕咬上去。

浪荡风流少爷攻拿钱羞辱柔弱主受。

许岁辞撕咬上去。

阴鸷腹黑总裁攻打算包养贫困主受。

许岁辞撕咬上去。

冷淡禁欲学神攻雇佣受做绘画模特。

许岁辞脱了衣服,撕咬上去

萧倦学什么会什么,样样精通,唯一不太擅长的就是恋爱,心中除了画画什么也塞不下。

某个雨夜,一只疯狗冒雨冲进他的画室,眼神如刀,恨不能咬碎他的凶傲姿态。

萧倦:脱。

疯狗躺在静物桌上,水潞潞的眼睛里既凶狠,又瑟缩。

纯白,警惕,像一只处世未深的小奶狗。

萧倦突然有了那种世俗的欲望。

想把谁染黄。

十项全能.变态.学神攻:你的皮肤真白,特别适合在上面作画。

许岁辞:不是说好,只搞单纯的人体艺术吗?

一心想跟主受搞1v1的神仙爱情,最后被本文最宠妻攻叼回窝里的故事。

文案排雷:

1.自认为是疯狗攻,实际是奶狗受。

2.全程1v1,甜饼结局。

第70章

新婚生活过得非常愉快, 小沈总每天到公司上班周身洋溢着粉红色的泡泡,传递出来的幸福能量冲击得周围的单身狗无处遁逃。

其实两人在决定结婚前夕,靳博安领着沈绪两人去给樊甜甜磕过三个响头, 男主在岳母面前慎重起誓,一定会一辈子都呵护少爷, 给他满满的爱。

沈绪心里甜蜜蜜得俨然溢出来,嘴巴从不肯实话实说, 博安哥哥,我妈万一不同意咱俩的婚事,你要怎么办?

靳博安胸有成竹道, 睡到少爷服气就行了。

沈绪当即气红脸,嘴巴乖乖到不说话。

靳博安狗胆大增,当着岳母的面亲一口少爷的嘴。

樊甜甜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去......

轮到靳博安的脸色阴沉变黑,沈绪哈哈笑得没心没肺。

沈绪好久没有想起这件琐事, 今天开会坐了满满一屋子人,他的一个愣神瞬间,竟身不由己得想起樊甜甜嘴里的那句话。

去......

为什么梦里的母亲反复提醒自己, 不能跟男主在一起, 更不能爱上靳博安呢?

沈绪虽说头脑不算十足的聪明,偶尔会有脑筋发轴钻牛角尖的时候,在应对工作上有坚持不懈善于钻研的一面, 在感情上除了对靳博安动过心,基本上则是傻白甜一枚,傻乎乎又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索性,选择靳博安是正确的,对方理智睿智, 凡事知忍让懂进退,十全十美到不像话,跟沈少爷正是互补性格,所以生活特别协调,沈绪一发火靳博安就哄她,靳博安一硬,沈绪则随波逐流,捏扁搓圆。

小沈总嘿嘿嘿笑了几秒,冯秘书长立刻当场宣布,小沈总对这项议题十分满意,就按照各位的意思来办吧,散会。

沈绪涣散的眼神一聚焦,赫然发现会议室的人都快散光了,逐渐清醒道,不是要让我看dream的最新款玩具推销方案吗?东西呢?

冯秘书长:(⊙0⊙)

办公楼外的天空不知何时变得乌云密布,虽说刚过了旧年迎接新春,毕竟还没有到农历正月初一,天气尚且寒冷如瀑,对于华城来讲晴朗的天空陡然披上连绵阴云,每个人的心情都会无端变糟。

沈绪给靳博安打个电话,跟他说今天天气不好,让博安哥哥别开直升机来接他了,他的司机前几天还委屈的説,怕自己没活干要失业。

靳博安接他习惯了,不过今天的天气确实不适合飞行,隔着电话问,还叫哥哥呢?早该改口了吧?

沈绪嘟嘴,那你不是还总爱称呼我少爷?

靳博安轻声回复,那是因为......叫你少爷会有种以下犯上的背德感......而且你也会变紧......

沈绪隔着无形的手机线路咬他,你以后晚上不准吃饭,你吃得油脂太高了,靳管家!

一旁其实也没听多少,但是被粉红风暴暴击的冯秘书长整颗脑仁子都疼,剧痛,割裂式疼痛起来。

这是单身狗能待着的职场吗?

沈绪并没有找家里的司机来接自己,他准备出公司沿路朝西走一段路程,每次坐车总路过那家蛋糕房,因为面子问题他都不好意思叫停车下去买,今天正是个机会,可以一边散心一边去蛋糕房里买几款尝尝新鲜。

所以沈绪交代好工作之后,一个人出了dream大楼沿着马路的人行道走,外面的风有点冷,他好久没吹过冷风,堪比温室里娇惯的花蕾,也顾不得风度翩翩,把羊绒围巾在脖子里缠绕好几圈,精巧的下颌往里面一藏,果然暖和不少。

路上的行人形色匆忙,因为天气不好的原因外加下班高峰期,车流与人群都是形色仓促,果不其然,乌云越压越后,半个小时的光景,天空的云翳黑沉沉得堆积而下。

轰隆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闷雷从天而降,震得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冬雷震震夏雨雪,都是异端反常的自然现象。

沈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道雷声给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蹲在原地捂紧耳朵,骑自行车的路人纷纷避让,从他的肩膀侧划过,一辆紧接着一辆,还有非机动车的轰响。

沈绪并非胆小怕打雷,他只是回忆起自己第一次被带走时的绝望与恐慌,所以当第二声第三声闷雷炸响在头顶炸响,沈绪小声叨念着,我不想走,别带我走,我不想离开这本书,求求你!

有人走到沈绪的背后,轻轻拍他颤抖的后脊背,先生,你没事吧?

沈绪意识到这雷并没什么特殊含义,只不过是他多心了,擦一把额头冷汗,起身朝身后人道谢,谢谢,我很好......

背后的汉子委实吓人,年龄大约四十多岁,身高与体型都是力量级选手,尤其是五官隐藏在连身帽的阴影之下,如窥伺猎物的鹰隼一般锐利又冷血。

不得不说,看到这样一张严肃的脸,人的第一印象都会是某监狱越狱的犯罪大佬。

沈绪倒退两三步,挤出感谢的表情又重复一遍道,谢谢,我很好......

高壮的男人则一脸冷笑道,可是你躲闪的行为并不友好。

沈绪拔腿想跑,对方的手掌如同劈向橡树的锋利斧头,一击击中沈绪的脖颈侧,简直是出手神速,以至于路过的每一个人都无法看清他做过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