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灰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穿书]

分卷(5(2 / 2)

区区一个龙城而已,妈妈之前来了这么多次?偏偏要去沈宅住就出事。

我想起来了,在大伯牧场的时候,因为你,双胞胎兄弟也前后出事!

话说沈绪,你八成就是个灾星,命里带丧的玩意儿!怎么谁挨着你就会立刻出事!

难怪爸爸妈妈把你丢在爷爷家!爷爷要不是离开得快,迟早也得完蛋!

还有靳博安!

啪!

一把掌将激动的沈沫白打了到天旋地转。

再看动手人,竟是一脸愤懑的沈绪,他的掌骨立得高起,掌心通红,连五根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你可闭嘴吧!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发表个人意见的蠢货!

用了十足力气,抽得沈沫白那张英俊的脸立刻肿了五条指印。

沈绪再也不会忍让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眉眼泛起堪称演技教科书般的极端傲慢与阴鸷,你亲眼看见我把你妈赶出沈家门了?还是亲眼见我把你妈推下楼梯了!

你了解我这个哥哥吗?你就敢对我指手画脚,你有什么资格?区区一个弟弟而已......

哥哥......

沈绪闭眼,激动而红润的面颊飘过一丝苍白,话说,我们俩真的是亲兄弟吗?

我们全家人的血型几乎不一样,这东西是个白痴也能心存些狐疑了吧!

完全不给对方反攻的机会,沈绪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既然你觉得你妈在龙城不安全,赶紧给本少爷弄走,反正本少爷的名声一直不好,担负一个不孝的骂名也毫不介意!

转身就走,甩给所有人一击绝情的身影。

靳博安才不留二人,与沈雅辰露出一抹轻蔑的笑痕,紧追少爷去了。

沈绪坐在车上的状态持续很低落,靳博安摁动车内的隔板令二人空间变得私密。

过来跟我讲讲,哪里还很生气?

男主的手强硬一带,少爷颓败的身躯直接坐到对方怀里。

咬我也可以解恨。

男主的怀抱温软如世间最安全的港湾,沈绪的脸埋在对方的羊绒领间久久感慨。

博安哥哥......

沈绪的手指慢慢紧锁,抠住对方胸口的毛线,一寸寸收缩着力道,我可能是沈家领养的孩子,要不然就是捡来的。

反正肯定不是亲生的。

爸爸和弟弟是b型血,而妈妈居然是ab型。

他可是ooo型啊!

多么诡异的家庭组合。

况且沈绪与双胞胎兄弟站在一起那刻,就发现自己的身高体型格格不入。

最后,沈绪内心朝《狂耀》作者另送一万头草泥马,表示由衷敬佩。

给他脑子里前后透露了一堆狗屎剧情,全tm没几个能用的剧情环节,居然在自己的身世之谜上埋下如此巨大伏笔。

卧槽!

狗血喷头!

那他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要滴血认亲,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开启故事线的隐藏环节。

靳博安感受到他的手指尖尖一阵绞扭,一阵骚扰,痒得人都快绷不住眉眼底的诡计得逞。

带着宽慰色彩的吻随后即到。

靳博安亲亲沈绪干涩隐忍的嘴瓣,别胡说,假如少爷不是沈家的孩子,爷爷怎么可能将庞大的家产交付外人,他也不是做慈善事业。

沈绪想移动。

男主双臂将他的腰缓柔箍紧,这件事情少爷别管,我猜沈沫白也不可能将二伯母转院,二伯也暂时会留在龙城,既然少爷有些疑惑,那由我来想办法做调查。

身世之谜很容易水落石出。

沈绪嘀咕,会不会不太好,毕竟她还在观察期。

没事,靳博安的嘴唇游移到少爷的发旋,着重闻着柔软发丝带来的安心。

惭愧的应该是他们。

凭两辈子他们对你的疏离排挤与无视冷暴力,流这一点点血,完全不够。

即使少爷真是领养的也不怕,这样我就可以成为你的爸爸妈妈哥哥......

成为你生命中全部的重要角色。

我就是唯一。

樊丽丽的病情基本稳定了下来,沈沫白与沈雅辰父子二人也暂时居住在附近的酒店,他们都没有返回沈宅,相反沈绪也绝对不叫他们回家。

彼此各自僵持。

是夜。

沈雅辰难得抽出些空与龙城的朋友们见个面,借以缓解妻子生病带来的沉郁心情。

当他坠步乏乏从酒店的地毯间挪动进客房,背后一阵冷风强吹。

同时出现两个身躯强壮的保镖将人双臂对折,捂紧嘴强摁着身躯冲进屋内。

沈雅辰曾在海外遭受过绑架,险些一命呜呼,若是平常他对自己的个人行踪安全十分谨慎,只不过樊丽丽的病情近况令他晃神才出了弊露。

客房内俨然灯火通明。

华丽的波斯地毯仿佛在光明中开辟出一块永恒的荆棘花园,而纯意大利手工打制的概念形沙发形如铁骑王座。

黑色西装包裹着一具雕塑般狷美邪妄的优质成熟男子,宛如优雅的猎豹在舔湿利爪,随时切割血肉,饮啖鲜血。

靳博安。

他今天收拾得格外隆重,半敞开着西装衣领内,微露的衬衣勾勒着精实无比的躯体,双臂轻松搭垂在沙发边沿。

肆意,且目空一切。

恍惚里,与带人杀进门的那个嗜血魔头重合为一。

是......是你!

沈雅辰也不知说的是哪个你。

但是无论二十几岁的靳博安,或者三十几岁的靳博安。

无一例外的是。

他们看起来都像是随手扭断一个人的小命般,再弹弹手指尖沾染的灰渣,毫不介意。

保镖将沈雅辰摁进地毯的绒毛,强行跪在靳博安脚底。

靳博安道,不必,让他坐着说更快一点。

他跟少爷请了几个小时的假,不想让沈绪在家等待太久胡思乱想。

沈雅辰一个昂藏七尺男人,平常呼风唤雨的名望总裁,如同失势的阶下囚徒,结结实实被强行摁在一个小圆皮墩间。

憋屈的羞耻感令他快要破口大骂。

但他强忍住了。

屋子黑暗的角落里恶影重叠,靳博安还随行带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保镖,如果打起来简直力量悬殊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