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博安摸摸他微撑起腿的腹处,暗自笑着,可少爷曾经答应过,给我生宝宝的。指尖挑动着金属拉锁的锁头,微微打开了一点,露出豹纹裤裤的一角。
沈绪一甩脚底皮鞋,你是谁,我都不认识你,说胡话呢!滚蛋!
靳博安反手扯住他的腰带,不叫他翻身,那你仔细瞧瞧,我是谁?
沈绪朦胧眼神盯了一会儿,你不是那个歌手出道的刘瑜琪吗?
靳博安:他这是开始思维发散了?
沈绪一会儿又说,不不,是出演了《夏日有情天》的女n号,我知道,我工作忙了也是会关注一下娱乐动态的,好歹也吃了好几年圈里饭,不自觉会点开娱乐新文看几眼
靳博安被他说糊涂了,但有一点很肯定,今夜给少爷献宠讨媚的害虫差不多也就是这些不入流的小明星了。
根本感受不到对方的薄醋在膨胀,沈绪自顾自说,大家都不容易,为了能在这一行里打拼,甚至不惜出卖一切代价,跟那些背后资本力量比较,我们能有什么优势呢?娱乐圈就是一个大染缸啊!最后能干净出来的能有几个人!
想起自己也曾被前公司逼着要求潜规则,沈绪突然握住靳博安的手,一番义正言辞道,安影帝,谢谢你给我的机会,我一定认真工作,不辜负公司的培养
靳博安骤然捏住他的下颌,再听下去,他就要撬开少爷的脑子亲眼目睹姓安的是何方神圣。
冷气一句,少爷,你可看好我究竟是谁?
再说错,今夜就不要睡了。
沈绪被酒意烧得浑浑噩噩,被扭住嘴,口内缓缓滑落几点水渍,红润的唇一抹光泽,又媚又迷糊。
我的大贵人安鈤不不,是博安哥哥嗐,你俩长得一模一样,我我要睡觉!
靳博安翻身骑住,生气的男人仿佛杀神上身,把沈绪的双臂拉扯至床头,一模一样吗?
有可能两个人会一模一样的吗?
不一样,不一样!
你好凶!
沈绪朦胧中扭动自己的腰肢,你滚!我要放水!
肚子里灌的酒汤茶水都在叫嚣,何况被某人凶悍地压迫,令少爷如同上刑,苦不堪言。
靳博安一脸阴恻恻地冷笑,我在家里守你,少爷倒好,一在外面风光无限就搞不清楚状况了
他要惩罚坏孩子才行。
靳博安的手故意腾出一只,揪出豹纹裤裤,狠心又邪恶问,给少爷一次机会,我是谁,讲得好就让你放水。
沈绪憋坏了。
一双红艳的桃花眼,在黑色的朦胧下露出怯生生又娇滴滴的怜光。
这回他看清楚了。
靳博安像一道坚韧不拔的闸口,正掌控着他的命脉。
博安哥哥松松手吧
快哭出来了。
靳博安刻意保持很长时间,像是发狠又如同警告,最终粗鲁地吻住沈绪的求饶。
永远记住,少爷的世界只有靳博安,不准再有安鈤。
沈绪支支吾吾沉醉在侵略的索吻中,身体逐渐放松了警惕。
第二日。
沈少爷惊从梦中惊醒,周身大汗淋漓一场,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一场糊涂梦,说了半宿的糊涂话。
好像,还弄脏了床。
慌忙用双手抚摸双腿周围,每天都替换的床铺早换了更松软的来。
也许是自己做梦糊涂了,沈少爷暗搓搓地钻进被子里,悉心闻了一下,很好香喷喷的,丝毫没有杂七八糟的糊涂味道。
正当他想从黑暗中钻出头来,浴室门正被推开,靳博安悠闲地端着个洗衣服的盆,丝质衬衣高高挽在手肘,一副居家妇男的贤惠,但也不乏沉稳谦和。
少爷睡醒了?很少听见某人如此温柔,竟比平常更松软了许多。
听得沈绪腰都酥了。
博安哥哥咳咳咳沈绪狐疑问,靳管家,你在浴室里做什么?头还疼着,宿醉的苦楚与奇怪的感觉立体环绕。
靳博安从洗衣盆里提出一条豹纹裤裤,帮少爷洗内衣啊,毕竟这种东西沾了脏,也不好叫女佣动手洗吧?
少爷以后可得少喝点酒,尤其是那种沾花惹草的酒。男主放下洗衣盆,走到床铺挑起沈绪的脸,谆谆告诫的语气带着若有似无的提示。
我也不可能总替少爷擦.屁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