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灰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穿书]

分卷(6(2 / 2)

而且

靳博安的脑子不知是怎么抽了,话锋倏然一转,你手上的那枚戒指,是我母亲

试问他说出真相,贾行川怎么可能错失任何羞辱男主的机会。

原著描写,贾炮灰会把红酒泼在男主脸上,当着一众酒家公主的笑脸,让男主下跪舔掉沈绪裤腿上的奶油。

原主沈绪一脸奸祟,迎风做浪,顺势扯住男主浓密的黑发,把靳博安扯到自己裤.裆偏左处。

听见没?快舔!

只不过描述地点意外从ktv包厢变到了眼前,但戒指的秘密一旦暴露,男主的苦难黑历史就要记录新的篇章。

沈绪只是不愿让贾行川炮灰得太过分。

抢先一步撞进男主的怀里,扯住对方衣领塞在鼻孔前使劲闻。

靳博安不愧是男主,浑身自带风靡万千痴男怨女的天然体香,沈绪一嗅,腰都要苏了,终于抓到一丝不一样的气息。

你身上沾了他的高级酒味儿!

沈绪简直暴跳如雷。

每根手指都充分发挥着演技,颤颤巍巍地攥紧衬衫领,骨节泛青。

靳博安!你说!我哪里不好!

哪里都不好......

我们都要订婚了,你居然让我在兄弟们面前丢人!

完全不知道小三在哪......

你最近别回沈家!我恨你!

正好你可以去小三家住两天,帮我推进一下剧情......

沈绪的干嚎自带无语凝噎,他是不能哭的人,一哭两只桃花眼就俏得泛粉。

靳博安看他的泪珠兜兜转转,俊美无铸的容貌生出一股愈发不发的寒意。

贾行川火大得不行,提起一旁凳子准备撂男主身后的玻璃窗上,以示威胁。

沈绪明显感觉闹得差不多就行了,然而腰被男主从暗中掐住,纹丝不能移动。

分明飞偏了的凳子,竟笔直朝向靳博安的额角砸来。

沈绪反应极快,伸手一挡,凳角狠狠砸在他手指上,当场就破皮见了血。

沈绪!贾行川也是关心他的。

尚未靠近,被男主一脚踹翻在地。

你tm敢打我!贾行川的身体优势就是强壮有力。

但这一脚力道惊人,直把人往死踢的架势。

靳博安捂住沈绪流血的创口,横眉冷对道,你再敢动少爷一根汗毛,我就削掉你全部的手指。

他从不威胁人。

但是在场的人都背脊发凉。

包括贾行川。

沈绪疼得话都说不清,结结巴巴说,戒指......还我......

靳博安直接打横抱起沈绪,大跨步从贾行川身旁迈过去。

贾行川啐道,你牛逼!

但是我们不是来捉奸的吗?!

索性没有伤到筋骨,才流了几滴血,沈绪自己微微做了包扎。

沈庭学吃早饭的时候,沈绪一直对他比划着中指,令爷爷大人有些生气。

小绪,好好吃饭。

沈绪的中指裹了二十几圈绷带,直挺挺硬棒棒立得高昂。

这是一种坚持不懈的辩论。

对这狗血剧情声嘶力竭的控诉。

为什么受伤的是我呢?沈绪想,他脑海里的剧情从头到尾也只挨了一道闪电。

全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毫无虐点。

或许是最近燕窝鲍鱼吃多了,人容易感伤,沈绪饮尽最后一口稀饭,起身说,我伤势实在太重了,处于生死边缘,爷爷你给老师说一下,我今天不去上学了。

回到屋子里才趴了不到三分钟,靳博安掀起床帏,脱了拖鞋,半跪在沈绪枕边。

少爷......

沈绪手握一本《20岁应该掌握的心机大全》,半遮着脸,鼻子哼道,我不是叫你滚出沈家吗?

靳博安沉默不说话。

沈绪一直很紧张。

蓦地。

男主道:不管少爷信不信,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少爷的事。

如果少爷真不想见我,等您的手指康复,我就搬到学校宿舍。

男主要是真搬出去,跟谁卿卿我我就更方便了。

可惜监视难度无形中增大许多。

沈绪不耐烦摇手,手指而已,又不是多重的伤,你今天下午就搬走。

可能少爷不知道。靳博安握住沈绪受伤的手,一层一层剥掉绷带,露出红肿的中指。

尽管动作轻之又轻,沈绪还是痛得倒抽口薄气。

空气中的破伤风梭菌会附着在清理不干净的伤口,由表及里,导致伤口化脓,神经末端萎缩,全身骨骼肌痉挛到无法自主动作,死亡率高达100%。

沈绪微坐直身,我小时候受过很多伤,也没死啊?

靳博安一本正经地打量沈绪手指中间的小伤口。

那是因为每次都是我帮少爷清理得干净。

确实,毕竟沈绪作为一条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当然学霸说什么都是可信度极高的。

不搬走也行吧......沈绪放下手里的书籍,那你可得给我好好清理干净,我不能总是请假不上课。

是。

靳博安的眼底,略过稍纵即逝的暗光。

张开嘴,将沈绪的手指满满得含了进去。

第12章

靳博安好专心。

彷佛蜜蜂纠缠花朵。

沈绪深切感受到一个人的喉咙竟是滚烫,而舌是温柔。

极度羞耻地抽回自己的手,你脏死了!混账!口水里的细菌更多好吗!

靳博安的薄唇不再是冰冷的线条,性感的嘴唇冲刷起一层润泽的红潮。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使得这层红妖异得吃人。

少爷应该知道,我待的实验室每天早晚都要紫外线消毒。

我的口水不脏。

靳博安执意抓回沈绪躲藏的手,可怜的小手指红肿得像一根小红萝卜。

被摧残过度的小萝卜。

凌虐心被他极快地掩饰干净,露出温文尔雅的笑意,少爷好好休息。

又似往常一般,从沈绪纠结的目光下轻身离开,仿佛从不屑于停留。

才走出沈家几步,手机铃声柔缓响起。

靳博安的情绪已经转换得极淡,对着话筒问,嗯?

传来陈年生明显慌促的声音,博安,你还好吗?

昨天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喝醉了把你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