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祥鸣点点头，有点儿失望，这么一个拉近关系的机会，竟然没抓住，好可惜：“这是要走？”

九天点点头。

凤祥鸣不再拦着，侧身让路。

九天和金玉檀这才离开，金玉檀走的时候发现凤祥鸣冲他点点头，金玉檀也打了一声招呼。

不少人面面相觑，万万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有这么深厚的背景，竟然连凤先生都对她这么客气。店员的小心肝扑腾扑腾的，幸好幸好，幸好刚刚没有乱说话。

九天和金玉檀到外面之后，金玉檀就说：“九天，我先回家。飞信联系。”

“嗯。”九天点点头。

两个人直接分手。九天回去之后也没闲着，那十八个厉鬼和坠魂铃的阴煞之气以及死气不是一般的浓厚，她虽然把这些东西吸收过来，可是并没有完全转化，如今回家转化倒是正好。刚到家就收了不少快递，原来是金玉檀给她买了不少水果送过来。

九天这才跑到厨房仔细看，蔬菜粮食都有，唯独没有水果，自己刚刚都没发现。

第二天一早，九天才吃了饭就接到姚雪的消息，说她昨天就已经到了京都，并且忙完了交接，今天约她出来。

现在才七点，这对于每逢周末不到九点不起床的姚雪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的，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九天知道，姚雪是真的急了，当下说了自己现在的地址。

很快，姚雪发过来一个地址，准备在那里见面，九天回了一个好字。

吃过饭又吃了点水果，九天又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后把茶水倒在保温杯中，拿着保温杯就出去了，无论是s市还是京都都没有好茶，果汁什么的偶尔喝喝还成，经常喝还是算了吧。

还没出小区的门，九天又收到刘成伟的信息，想了想，征得姚雪的同意，她把地址给了金玉檀和刘成伟，四个人凑在一起聚一聚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

第103章

第一个到的是姚雪, 第二个是九天, 看到姚雪的时候九天有点儿小吃惊，虽然脸上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但是九天是真的有点儿吃惊，姚雪眼窝深陷，眼底有着黑眼圈, 看起来十分憔悴，哪还有当初英姿飒爽女警官的模样？

“你昨晚没睡好？”九天的话问的很慢，因为这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一晚上没睡好搞出来的。

姚雪苦笑着一摊手：“我都两天两夜没睡了。”

“怎么？”九天的目光落在姚雪手边的咖啡杯上。

姚雪又喝了一口咖啡，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颓废的不行，还没等姚雪开口，刘成伟就到了, 刘成伟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不过整体看起来比姚雪要好的多，刘成伟的不好大概是起早的缘故。

“刘哥。”姚雪有气无力的打了一声招呼。

刘成伟吓一跳, 顾不得和九天说话而是上上下下打量姚雪：“你怎么这个样子？”

“两天两夜没睡。”姚雪的胳膊放在桌子上, 下巴拄在胳膊上, 整个人丧的不行。

“所以你就用咖啡提神？吃饭了吗？”刘成伟也不等姚雪说话, 直接自说自话：“肯定没吃, 你这样很伤胃, 先吃点饭。”说着直接去点单, 点了一碗白粥，其余的东西也都点的以清淡为主。

这些东西都是现成的, 所以上的非常快，刘成伟抢了姚雪的咖啡，把白粥推给她：“吃点儿暖暖胃。”

姚雪小小声说：“我明明记得我有个刘哥，现在怎么感觉是刘姐。”

刘成伟赏了姚雪两粒大白眼，九天的嘴角上翘。

金玉檀在这个时候到来：“我是最后一个。”

“又没规定时间。”姚雪一边说着一边喝着白粥：“金总，你有没有吃早饭？”

“吃了，九天给我消息的时候我早饭吃了一半儿。”

姚雪一听眼珠子差点儿掉下来，难以置信的看着金玉檀：“你怎么可能这么早起来？”今天可是周末唉，金玉檀八点不到就吃了早饭，这个这个与时下的年轻人好像不太一样。

“早睡早起身体好。”金玉檀说的理直气壮，对此他身有感触，以前晚睡，白天的时候总会有头脑不清楚的时候，但是现在却没有，尤其是早晨，思路十分清晰。

“九天，上次的事儿，真是对不起。”

九天摇摇头：“过去了。”

刘成伟苦笑：“小时候看电视，对于那些汉奸很是不耻，木仓指着脑袋又如何？男子汉当顶天立地，结果……真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发现那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人家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金玉檀愣住：“刘哥，怎么回事？”

姚雪也呆住：“木仓？”

刘成伟也没隐瞒，直接把上次的事儿说出来，说完之后真是满脸尴尬加懊恼：“一直以为自己也算有担当，结果也是个胆小鬼。”说完，嘲讽一笑。

这绝对是嘲讽自己的。

金玉檀直接说：“你应该事先同九天说一句，给她提个醒，总好过让她措手不及。”至于说不受威胁什么的，金玉檀就算这会儿感情用事替九天不值，却也还有半分理智，少将什么的不好惹，算得上华夏的权贵之一。

“没错儿，我应该事先找机会同九天说的。”刘成伟满脸懊悔：“我也不知道当时的脑子怎么抽的，说是说，结果做的这么差劲儿。”刘成伟直接开启怀疑人生模式。

一个人犯了错，如果他死不认错，那么大家都会批评他，甚至路人也会觉得这个人人品有问题，然而一个人犯了错，他不但承认错误还十分懊悔，谁还能说什么？

金玉檀看着刘成伟这个样子，理智也渐渐回笼，叹了口气，也不在说什么，这件事刘成伟是有错，可也终究是个从犯而已。

姚雪也知道刘成伟做的不对，不过身为警务人员，她知道的更多，见的也多，说都会说，事到临头有几个不怕的？所以她说了一句公道话：“刘哥做得不对，只是这种事第一次遇到，害怕也算人之常情，经过这件事，我想也不会有以后了。”

九天点点头，当初那么干脆利落的要对方的命，一是对方威胁自己，一是对方明显生机全无，阳寿已尽，还有一方面也就是杀鸡儆猴的目的。

“嗯，以后应该不会有这么不长眼的再过来。”金玉檀点点头。

姚雪看看九天，迟疑道：“是你上次说的断绝生机吗？”

九天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