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面上就没有多大波动,莹月好奇道:“你不惊讶吗?你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方寒霄向她点点头。
莹月不满了,不满中还有点失落:“你为什么知道,一样听的话,我都没听出来,二姐姐自己也不知道。”
她感觉自己有点没用。
方寒宵看出来她的心思,写着告诉她:得你告诉我,只有你能问。
再过几日他们从别的渠道也许也能打听出来这些细节,可惜月自己到底在这过程里发没发挥过作用,她有没有背着人做过什么导致局面的翻盘,只有她本人才知道。
而他们需要确认这一点。
莹月是很好哄的,她一想,好像有道理,惜月还特地嘱咐她不要告诉给徐大太太那一边呢,心里就舒服了,重新笑眯眯的。
问方寒霄:“那是怎么回事?”
她这么乐呵,方寒霄心中的千头万绪好像也跟着轻松了,不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她帮忙探了话,他也不想倒过来瞒她,只是这缘故三言两语解释不清,他想了想,简单点写:圣意如此。
莹月一看,还是不解,不过以她的年纪阅历,她不会再往后去追究,天子的旨意,那就是最高了,谁还跟天子去问为什么呢?
她有这个答案就够了,点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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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下午,方寒霄算着于星诚下衙的时辰,去了于家。
他跟于星诚不用解释那么多前因后果,只把话一转述,于星诚当即明白了。
“原来如此。”
所谓圣意如此,更准确地来说,其实是圣心独断。
没有任何干扰,只是皇帝一人的意志。
皇帝不会平白生出这个意志,一定有什么左右了他的决定。
惜月的出身在秀女是算高的,这不是她的优势,反而是劣势,但皇帝力排众议,把她从落选的那一拨里提了出来,直接点中,这表明,她一定有她别的不可取代的长处。
别人未必能很快想出这一点,但于星诚一定能,因为不久之前,参奏隆昌侯的那封弹章是他亲手写就的。
皇帝当时没有很大反应,可是从那以后,选秀按兵不动,直到如今,忽然出了结果。
说得更明白一点,昨天是什么日子呢?是隆昌侯亲爹岑老侯爷做大寿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