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养娃种树

我在七零养娃种树 第66节(1 / 2)

“你别得瑟,这句话我也送给你,小远像他妈成绩好能上大学,你可不一定。”陈民安撇嘴蔑了他一眼。

两人立马翻脸,一改往日的嘻嘻哈哈,针尖对麦芒,恨不得在对方脸上啐两口。

“平安成绩也很好,他每次比我分数低是因为回家后他还画画,而我全部时间都用来看书做题,他一定能考上想去的大学。”小远敛了笑,站平安一边,说:“而且平安是我妈养大的,是我哥,也像我妈。”

“走,回家,别跟势利眼打交道。”平安冲陈民安呲牙,掳着小远离开学校。

“小老弟,我可是亲耳听到你承认我是你哥了。”出了校门平安就手贱想揉小远头发。

“滚,一时口误。”小远身形灵活地躲开,还踢了他一脚,平安的突然举动也打断了他的思考,思及他那句“小老弟”,他问:“你也去东北上大学?”

“那肯定的了,我喜欢那里的菜,喜欢吃大马哈鱼。”他骑上自行车嘀咕:“你跟妈都在那里,爸肯定也要去,别想把我落下。”

“那我们都别提,妈想把我俩踹开,我们给她个惊喜。”

“好,接下来一年她说啥我们应啥,随她说。”平安跟小远对看一眼,贼贼一笑。

在家住了半个月,宁津跑了两趟短途车,这次回来后,苏愉对饭桌上的五个人说她准备去学校了。

“开学了啊?比高中放假时间还短些。”苏老头长吁,“也是,大学比高中要紧,放假时间短些也应该,那你过年还回来吧?”

苏愉挟了一块儿肉堵住了嘴没说话,她打算的是过年的时候让宁津带小远平安去她那里过年,看苏老头还在等她回话,她咽下肉沫,说:“到年底再看,时间充足我就回来,时间紧你们就去我那边过年。”

苏老头明白了她的意思,摆手说:“你们按你们的打算安排,不用顾及我跟你妈,这里还有你三个姐,别把我们老两口绑你身上了。”

“年底再说。”苏愉不想多说,还有小半年呢。

“妈,你什么时候走?”小远走进厨房,站在一边看她洗碗。

“就这两天吧,咋了,舍不得我?”苏愉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洗碗。

小远吭哧了一下没应,别看他动不动妈长妈短的,但真当着他妈的面他又不好意思说想不想的,就是撒娇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演练千遍,见人就怂。

“我想改姓。”他生硬地扭过话题,说:“我想跟你姓,叫苏远。”

“可以,为什么不想姓许了?”苏愉侧目看他。

“我改跟你姓,等我高中毕业去大学了,没人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跟平安就是一个随妈姓一个随爸姓的亲兄弟,也没人再空嚼舌根。”

原来是这原因,苏愉能平静地告诉别人她跟宁津是二婚、平安是继子,小远跟平安看来是有些受流言蜚语的困扰。

“行,明天就去改姓?你要不要去跟你爸说一声?”她问。

“算了,不去,等我考上大学了再过去。”年纪越大他对他爸的记忆越浅,近几年除了每年临近上坟的时候会想起他,其他时候很少想起了,“我想我爸肯定也愿意我跟你姓。”他说。

“不愿意也不成,儿子是我生养的,想跟谁姓跟谁姓,对他也只是礼貌地告知一声。”苏愉拿肥皂洗掉手上的油,推着小远的背往出走,说:“我们明天就过去,以后你再跟人介绍就是苏远了,随妈姓。”

夜里她把小远的想法给宁津说了,问他怎么看。

男人拍床叫好,“小远是个真爷们,话不多,但心里门门清,不像平安,长了个喇叭嘴,心里糊里糊涂的,做事也拖拉。”

“你放屁,少给我儿子下定义,平安是不关他的事就很少往心里去,也很少深思,天天乐呵呵的。”苏愉拧他,“儿子是我教大的,你少嫌弃。”

“对对对,都是你儿子,你儿子都好。”他笑弯了嘴角,现在她就是说平安是她亲生的他都不反驳。

去派出所改姓很简单,一根烟的功夫就出来了,苏愉嘱咐小远:“儿子,以后学校统计信息的时候就按户籍上的来,许远是你的曾用名了。”

小远点了点头,把户籍递给够着头看的平安,又问:“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她看了眼宁津。

“早晚都是要走的,明天就明天吧,东北那边的活我都包了,以后我去了就去看你。”

“呜——”平安撇嘴:“就我跟苏远是可怜的娃,也没人说来看我们。”

“看你什么?满身的肥肉?我见你眼疼,你趁着我们不在家还不抓紧减肥?”

平安:“……”胖子势弱,还没话语权。

开学的第一天,二丫刚走到隔壁,还没敲门就见门缝里探出来个狗鼻子。

“小花,是谁来了?”苏老头看小花这狗样就知道外面有认识的人,他看门见是二丫,立马反应过来说:“今天开学是吧?自行车我已经给擦洗干净了,你进来推,小远平安跟野猴子似的,现在估计都已经到半路了。”

“嗯,苏爷爷,我开学了。”她两三天前就在琢磨怎么跟小远姥爷解释她用自行车的事,自行车就是二手的也一百多,她怕他不乐意,没想到她还没开口他就先说了。

“小远妈给我说了,你推自行车去,好好学习啊。”他往院子里走,让这个脸皮薄心思敏感的女娃进去,老幺已经答应把自行车给她用了,他就是有意见也不管用,那干脆就把事办漂亮点,免得给人好处了人家还因为掉面子啥的不承情。

二丫已经自学过半学期,要背的课文她都背下来了,数学书也粗略看过一遍,这让她在初初开学上课就已经占尽了优势,开学第一个月就夺得了老师的欢心,基础牢靠,态度认真,肯下苦力,没有老师不喜欢这样的学生。

期中考试的时候她就爬上了年纪前十的榜单,得知成绩那一刻,二宝跟他爸无疑是最高兴的。

“爸,我看我妹成绩怪好,以后还可能更好,我之前联系的那一家价钱要不要再提高一点?”他右手握成拳,食指竖直摇了摇。

“行,你把二丫的成绩给他们说说,他们要是拿不出好价钱,咱们还能再找其他人。”男人赞同儿子的想法,拍拍二宝的肩膀,说:“还是你脑子活泛,你哥就是个莽脑子,只有一股傻气儿。”

“我随爸,我哥随我妈。”

二宝爸稍稍一想,别说,还真是,大宝跟他妈简直一模一样,都咋咋呼呼的,腔大但屁的作用没有,别人一诈他立马露馅。

二宝午饭后出门,一直到晚上才着家,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爸,两人眼睛对上,二宝得意的点头,表示办妥了。

随着气温下降,二丫脸上手上脚上的冻疮复发了,她天天痒的心烦,做题的效率也随之降低,高一上期末考试她成绩下降,只占了班里第十名。她爸知道后怒不可遏,尤其是买家那边还上门了,说要问问情况。

“这是我们一个祖宗的我堂弟,你不认识,听说你在读高中,路过就来看看。”二丫爸对二丫介绍这个满眼精光的男人,说:“我这丫头冻疮犯了,说是读书的时候坐不住,还好高考是在夏天,肯定能考出个好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