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姜饼喝醉了,苏远琛心想着,看起来机会难得。尤其姜饼很不老实,都警告他好几次了,每次都没用,真是变本加厉的闹腾,这不是逼着自己把他吃拆入腹吗?
苏远琛干脆要动真格了,将姜饼压在了床上,说:“如果再咬我,我可要生气了。”
“嘶——”
苏远琛生怕自己吻姜饼的嘴唇,姜饼又会咬人。谁知道他还没吻下去,姜饼就已经张嘴咬了,一侧头,就去咬苏远琛的手腕。
苏远琛赶紧一撒手,把手腕给抢救了回来,发现腕子上有两排深深的牙印……
“你这个坏孩子,一会儿有你哭的。”苏远琛哑着嗓子说。
那面阎一一和秦涑到了房间,就感觉很尴尬了。阎一一刚才还主动吻了秦涑两次,现在莫名就有些害羞,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秦涑见他坐立不安,以为阎一一在害怕,说:“害怕我吗?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再做什么了,毕竟你还……”
没成年……
阎一一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一阵头疼,心说这个误会什么时候能解开啊。自己什么时候能告诉秦涑,其实自己已经四千岁高龄了,只是死的时候比较年轻,所以看起来像个装嫩的老妖精而已。
哦对了,还有更严重的事情……
阎一一后知后觉,相比起年龄的问题,自己是不是应该先告诉秦涑,自己是男的?
阎一一苦恼的头都大了,他们都发生过关系了,秦涑真的没发现,自己是男的吗?也真是够迷糊了。
阎一一说:“我没有,没有害怕啊。只是可能有点累了。”
秦涑又误会了,一想昨天晚上……自己实在是失控,阎一一被自己折腾了好几回,恐怕一整晚上都没有睡着,的确是很累的。
秦涑赶紧说:“你要是累了,就上床休息吧。”
阎一一有点想笑,觉得秦涑的黑眼圈比自己大多了。
阎一一这么一想,就在心里琢磨着,师父不会是昨天太卖力,肾亏了吧?
阎一一憋着笑,看了一眼秦涑,问:“要不要……一起睡?”
他发现秦涑那么严肃的一张脸,难得不好意思,那表情又严肃又尴尬的,让阎一一真的快憋不住笑意了。
阎一一说:“你想什么呢,我是说很纯洁的睡觉,你的脸色好像很疲惫。”
秦涑当然疲惫,他三十年来都没这么疲惫过,真是心力憔悴。不过此时却有点安心,他没想到阎一一这么快就接受自己了。
秦涑以前的确没想过要和自己的学生发生什么关系,不过阎一一接受他的时候,他又觉得如释重负,又觉得很高兴。
阎一一干脆躺在床上,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床这么大,一起休息吧。”
秦涑犹豫了有半个小时,阎一一为了不让他尴尬,都开始假装熟睡了。
结果秦涑最后还是没上床,在对面的沙发上,披着外套躺下了。
阎一一暗自翻了个白眼,等秦涑睡着了,他才坐起来,坐在床上,拖着腮帮子偷看秦涑。
看了半天,阎一一终于鼓起勇气,从床上爬下去,跑到沙发那边,准备偷吻秦涑。
秦涑累的够呛,已经睡着了,阎一一低下头来,吻上他的嘴唇,秦涑一点感觉也没有,根本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