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刺激!】
【你们想过小顾绛的感受吗?你们没有!因为你们只关心你们自己】
【那小魔头要是修炼出元婴,老魔头和聂音之在人家灵台do的时候,会不会被看到?我ntr我自己?】
【两个神识,要不然一起来吧,一个成熟从容,一个娇嫩欲滴,我特么口水直流】
【老魔头,喊姐姐喊得越来越顺口了啊,你已经忘了曾经拐弯抹角想让聂音之叫你哥哥了吗!】
【这么一说有点道理啊,我就说你们初次见面为啥抱得那么顺手,妈耶,是不是因为小顾绛其实还是有感觉的?毕竟是在灵台里卿卿我我,潜意识什么的,草,形成闭环了】
【你们确定那什么剧情是来拆散你们的,而不是来撮合你们的吗?】
聂音之睁开眼睛,她在顾绛灵台里睡着了,再次醒来就又回到了聂家。
她虽然也想了解一些顾绛的过去,但单单只是见过两次,就能看出他的过往并不好过,有些时候你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反而能莽撞地往前冲。
但是,当你知晓未来却一步都不能改变,所有的苦痛折磨都清晰地摆在前方的道路上,等着你一一踩进去,这才是最折磨的。
顾绛让她等着就好,可她哪里就能真的这样安心地等着呢?
她这次神识并没有耗尽,应该是被顾绛赶回来的,聂音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思考要怎么做,她才能帮着顾绛把那该死的剧情捏得粉碎。
现在剧情已经崩成这个样子了,它在现世没办法救回来,才会想从过去改变。孤注一掷地将顾绛困在过去,希望他自己出错。
如果有什么契机让它觉得现世还有希望呢?干扰它一下也行。
聂音之苦思冥想,烦恼地裹在被子里在床上拱,把听到动静,进门来看的阿浣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了?”
聂音之猛地坐起来,差点从床上滚下去,韩竟是曾经欺骗过天道一回的,他应该很有经验,她得去找师祖聊聊天。
把那个麒麟蛋敲开看看。
第65章
聂音之立即给封寒缨传了讯, 询问麒麟蛋在何处,在等他回信期间去陪了陪母亲。
为了挽回一点顾绛在父母心中的印象,聂音之可为他说了不少好话, 从外貌到性格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夸得她母亲禁不住掩嘴笑, “你爹爹都没这么完美呢,我看你呀, 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才不是呢。”聂音之想了想,妥协道, “他跟爹爹不相上下吧。”
“你爹臭毛病可多。”
“那他还是有一些缺点的。”聂音之掰着手指数,“他很懒的呀, 做什么事之前都不给我说,自以为是……”
等到夜里,父亲回来,母亲要去休息了,聂音之才从主院出来,阿浣跟在她身边叽叽喳喳, “小姐,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来夸姑爷的,怎么说到后面开始数落起他的不是了。”
聂音之一拍额头, “哎,对哦。”她随手揪下一朵海棠花,对着花瓣吹了下,又释怀道, “没关系, 反正等爹娘见到他, 一定会喜欢他的。”
阿浣和澄碧互相看看, 一起笑了。
聂音之折了一些海棠花枝放进屋里,坐在梳妆台前让澄碧给她松发髻,抬手勾出金芽,忧虑地猜测顾绛那边又过去了几年,是不是还在生死边缘徘徊。
她盯着芽上的叶子细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那虚散的叶片似乎凝炼了几分。
“澄碧,你看看,这叶子是不是有了一点变化?”聂音之举起手腕。
澄碧凑上前来仔细查看,“好像收拢了一些呢。”
“太好了。”聂音之动作飞快地洗漱完,让她们俩去休息,独自坐到床上,驱动心诀打开共情去感受叶片。
这一次,叶片上似乎有一些波动,不似以前空洞的感觉。
聂音之心中一喜,闭眼凝神,清除心里的杂念,屋子里静悄悄的,虫鸣声隔着轩窗幽幽传来。
她静心感受着从叶片上流淌过来的细微情绪,这情绪虽然微弱,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
从蔓延来的情绪中看,顾绛现在应该还算放松,应该是安全的。聂音之试着将自己的喜悦传递过去,不知道他能不能接收到。
聂音之一直开着共情,很轻很轻地去碰那片叶子,生害怕动作重了一点会将它碰散掉一般,对着叶子念叨她今天做了什么。
聂音之明明才见过他,但她一回到现在,就恨不得再一次通过心头血回去,下一次她过去,不知道又会落入他生命中的哪一个阶段,但总归他是在向她靠近的。
“我是不是有点太黏人了。”聂音之自我反思。
床幔像是被风撩动了一下,一袭凉意从薄被下钻进来,聂音之立即感觉到了,惊讶地抬起眼眸,她眨眨眼,僵硬着没有动。
春末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她身上只穿着贴身的软薄绸衣,凉意贴着她的身体往上袭来,从胸口的被子边探出来,血月影摇曳着跟她打了个招呼。
从叶子上传来一缕微弱的情绪波动,就如同顾绛在她耳边笑了一下。
他的神识被困在过去,身躯融入血月影魔气中,这些魔气依然受他掌控,与其说山河同化了他,不如说他将山河收入了自己麾下。
“你这样钻进姑娘家的被子里跟登徒子有什么区别?”聂音之捏住那缕魔气,试图通过叶子将自己的心念传递过去,“是会被我爹打断腿的哦。”
魔气亲昵地缠上她的指尖,在她唇舌上留恋片刻,缩进薄被里,她浑身一凉,被血月影魔气整个裹住,阴冷的感觉贴着她的皮肤舔舐而过,这种感觉实在微妙。
她伸手想要将血月影扯开,反而被它缠得更紧,凉凉的感觉,像是被顾绛抱着一般。
血月影紧贴着她,揉猫捏狗似的在她身上胡作非为,非常痒,聂音之难以抵挡那无处不在的魔气,笑得气喘吁吁地在被子里扭动。
很快那种痒痒的轻抚就变得不对劲,血月影阴凉的触感从她宽松的襟口潜入,贴着她的脖颈徘徊,慢悠悠地往下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