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不好。”
“你是什么人,我清楚。”董飞卿目光深远,“你心里那些计较,我也猜得出。”
“吃饭吧。”这话题很糟糕,再说下去,就要说到家境,不定谁话赶话地踩线,惹得对方炸毛。
董飞卿却不让她如愿,但也没有吵架的意思,平和地道:“我说过,要跟你搭伙过日子。这话不伦不类的,你不能当真。当真也没用,我不会跟你散伙;你要是跟我拆伙,我也不会答应。”
这人满腹经纶,平时却少有咬文嚼字的时候。怎么俗怎么来。
董飞卿语气也更加温和:“我穷的日子,从来长不了。方默一半日就能过来,归还几百两银子。过一段,我再给你一笔家用,存下一些,其余的用来应付平日琐事。”
蒋徽扬了扬眉,猜不出他又想染指哪种赚钱的行当。
董飞卿眼中有了淡淡的笑意,言辞恢复了惯有的随意:“把心放下,踏踏实实跟我过。不用精打细算地过日子。我要是在家里挺尸,你再能省,也过不了多久。”
蒋徽笑起来。
“去换衣服,等会儿我陪你去看望郭妈妈。”
“好。记得雇辆马车。”她走到他身边,“我怎么觉着,你从昨日就有些不对劲?”
他只是问:“是好是坏?”
蒋徽如实道:“不是坏事。”
“那不就结了。”他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