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立刻送衣服来机场。”

托尼立刻改变了看法，并一边不知道给谁打起了电话, 但电话似乎并没有打通。

“啧, 尼克•弗瑞不接电话。”

“他可能给比较忙吧，但愿神盾局的特工能看好基尔格雷夫……我们动作得快一些。”

就算得罪紫人由神盾局负责押送, 富江也完全没有松一口气, 她总觉得这个会被九头蛇间谍渗透的部门不是那么可靠。

飞机很快就起飞了, 富江没有接受托尼让人把衣服送来机场的提议。他们现在时间不多。然后在飞机行驶的过程中, 托尼突然出声对她说, “之前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

“没关系，我也没有权利对您提出那些要求。”富江坐在座位上回答了托尼。她既然没有想过要接受托尼，那就没有资格对他的生活说三道四。托尼选择怎样处理自己的感情问题, 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托尼沉默一瞬，他继续又问，“你那些天遭遇了什么？当然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

“那不算什么，更糟糕的事情我都经历过。”富江平淡地回忆起她被紫人带走后的事情，那段记忆实际非常清晰，“我一开始并没有发觉自己被.操控了，只是突然产生了非常想和他在一起的念头。还为自己很久没这么满足的约会过而感到愉快。”

“那为什么不去约会？”托尼突然插嘴。

“人的岁数大了后，会对很多事情失去冲动。我可以告诉你我已经很少产生对于性方面的冲动了。”富江看了他一眼。还是纸片人能让人动心。

“没关系，如果你愿意的话……呃，我是说，我技术挺不错的。”托尼耸耸肩说。

“总之他带我去一个日本料理店吃了饭，很愉快，除了在吃饭的时候，餐馆里的人都莫名其妙打了起来，并且他根本没有结账别人也让他走了。然后他邀请我和他一起去度假，我知道自己很忙，但却不知道为什么答应了。接下来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会违背大脑的意识想答应那个人的所有要求。然后我意识到自己被控制了。”

富江顿了顿，继续平仄地叙述，“但是很神奇，他并没有像强.暴他的其他受害者们一样强.暴我，他每天会带着不同的女人回来，有时候两个，有时候三个，强迫我看着他与那些女性进行交.媾，然后让我恳求他来上我。”

“我的天，这是我听到过最变态的性癖了。”托尼露出了嫌恶的表情，这让他对紫人这种卑鄙的家伙更为鄙夷。但他听完还是松了口气，“不过你没事就好。”

“我没事，也许是他还没来得及对我做什么，蝙蝠侠就把他击倒了。”富江不免还是有点担心，“但我很担心他会利用能力逃脱，就好像被蝙蝠侠送进阿卡姆精神病院病院的罪犯们都能逃出来一样。”

“我很赞同你的看法。”托尼说，“所以我们现在要去炸烂他。”

“总之就是不要给他对你说话的机会。”富江揉了揉脖子，如果有机会遇到小丑的话，她也会直接去折断他的脖子。她尊重蝙蝠侠不杀犯人的原则，但这些反社会的危险罪犯根本就没有资格享受人权。

但是在飞机行驶的过程中，托尼接到了之前一直联系不上的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的回电。

他带来了一个噩耗。

就真的如同富江所担心的那样，基尔格雷夫跑了。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跟你解释这件事，不过别担心，我们会解决这个问题。”

电话里尼克•弗瑞的说话腔调依然是那副毫不走心的样子，“怎么会的？你们在逗我吗？”托尼几乎是难以置信地和他吵了起来，那么危险的超能力犯罪者，都抓到他们面前了，他们只是负责看管移交居然还会把人给弄丢？

“嗨，冷静点，托尼，我正在调查这件事，不管怎样我们会把紫人抓回来的。”

尼克•弗瑞这套非常典型官方的说辞让富江忍不住了，她一把夺过托尼的电话，忍不住向尼克提出质疑，“我想请问一下，你们确认是他自己逃走的还是有人故意放跑他的吗？”

“啊？你不是川上女士吗？你现在和托尼在一起？”局长一幅状况外的模样，然后他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一样，忍不住说，“我记得可是蝙蝠侠救了你啊。”

“这不是重点！你确定你们把神盾局的九头蛇卧底都清除干净了吗？”

富江忍不住提出了她一直怀疑的事情，好不容易抓到的紫人跑了，再想抓住他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了。除了flag立太高的原因之外也怪蝙蝠侠太左.派……不，其实也不能怪他。总之富江非常愤怒，一鼓作气对尼克•弗瑞全都爆发了出来。

这么轻易就失手的国家部门，怪不得后面都倒闭了成了黑心商人们的天下，是公务员的工资实在太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