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桥洞里,飘进来的雪花,也把卢悦和上官素,弄成了雪人。更因为棉衣的吸水性,她们从里到外,都觉得冰寒异常。
“也幸亏了这场大雪。”
两人僵硬着从桥洞爬出来的时候,相视间,其实在庆幸,庆幸她们变成了雪人,庆幸炼血的神识,今天都没扫来,若不然……
躲得了地上,也许,躲不过天上。
炼血老妖不是不想扫,而是不能扫。
画扇和顺正,跟疯子似的,在方圆几千里地,来回转悠。
他一动,不就是明明白白的,现出身形,要再被他们驱赶吗?
魔灵说,她的天罗地网,需要他要在暗地里震慑!
那……大家就各凭本事,来玩这场游戏好了。
炼血老妖摸着胡子,虽然自觉有点小憋屈,可相比于另两个人焦头烂额的人,他还是很开心很开心的。
他已经知道,那魔灵,在凡人界通过种种,争对那两人的天罗地网行动。
现在,不用他管,他也相信,那个害了他宝贝血珠的人,现在过得一定非常不舒服。
这就好!
一直以来,天地门家大业大,他从来都是被他们追杀的份。
临老临老,还能亲自参与到这场大戏里来,让画扇和顺正,还有那个正在往回赶的飞灵,天天提着心,怎么样,也值回了些。
要是事情成功,呵呵!炼血忍不住笑出声来。
天地门的又一场大乱,绝对不远了。
也许就此分崩离析……
可惜,他不知道,画扇其实对卢悦的安全,没那么多忧心。
虽然只是记名弟子,她还是因为徒弟为道门做下的事,很给了些补偿。
那丫头的护身之宝,绝对不止一个两个。哪怕那些东西,全被炼血老妖破了,还有她给的那枚木符。
只要她动用那枚木符,安安心心装个草木,炼血根本不可能找到她。
她真正忧心的,是上官素。
飞灵师兄,是个长情的人。
他一生只有上官素一个徒弟。
卢悦很聪明,万一……她看出黄家在里面的作为,迁怒到上官素身上,可就糟了。
画扇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卦师不自算,上官素,从小长在修仙界,不能用灵力下,现在的日子,都不知道过成什么样了。
与魔灵缠绵整整一天的丁岐山,迷醉中带着一丝清明,他没想到,难得一次心软,居然就让自己走到如今地步。
“宝贝儿,舒服吗?”
魔灵幻儿,带着满足,更带着一种睥视一切的自信,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她要的东西,终于得来了。
争过来争过去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雌伏在她身下,让她予取予求?
“啊!舒……舒服!”
丁岐山,微眯着眼睛,让里面的暗沉,变成迷醉。
虽然身软脚软,可宝贝在她的特殊手法下,始终硬挺。
忙活几个月,采补了那么多人,弄来的东西,从宝贝处,一次次交射出去,若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他相信,魔灵教他的采补之法,一定留了好几手,果然……
又一口粉红气雾,从魔灵口中吐出,丁岐山浑身一哆嗦,喷涌而出的东西,把两个人,都推到极致的快乐中。
“啊……!我的宝贝儿。”
魔灵再一次感觉整个灵体,要飘起来,相结的地方,一环又一环,把还在自我抽动的巨大,紧紧包裹。
看着在快乐中,好像失去意识的丁岐山,她再一次行起功来。
一刻钟后,魔灵被灵体内的巨大,给顶得再次喟然一叹。
轻吻丁岐山两下后,用手描抹他帅气的脸,“怎么办?宝贝儿,我都要舍不得你了。如果……如果,我再教教你,或许你也不差那人。”
丁岐山一边努力感受那份快乐,让自己不被她看穿,一边分离出一丝神魂,感受她所有的行功轨迹。
对于她口中的那个他,若说不感兴趣,那是不可能的。
罢了,那就再加把油。
他是幽泉的主人,这家伙,还要用他来对付卢悦,至少暂时,性命是无忧的。更何况,得到这高级采补之法,以后,多少东西,补不回来?
“噢啊!又……又在动了。我的心肝宝贝儿,我喜欢,太喜欢了。”
魔灵媚眼如丝,虽然喷射的精华,是她所需要的,可是这样,却更能让她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