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八至高H

知观的炉鼎三酝酿半天了可还行(1 / 2)

脑海里的话音落下,她心脏就是一松,那一刻撕裂她心脏的东西眨眼间消失不见。

这个杀千刀的算命的!善枯简直欲哭无泪。

“姑娘,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小道长神色紧张,一手在她面前使劲挥着。

她心思转了几转,才认真抬起头看他。

西江府寻道人。

叫她千里迢迢来寻他,那算命的跟面前这道士肯定有点关系。

跟他双修,善枯琢磨着左看右看,看他样貌,长得……也还颇为不错啊。

善枯虚弱的摆出弱柳扶风的样子,贝齿轻咬,还轻轻的咳了两声:“道长,大夫怎么说,我还有救吗?”

道长结巴了一下。

善枯捂着脸:“道长你就直说吧,我受得住。”

道长微微脸红:“那个……大夫说你壮的跟头牛似的。”

“……”好了,她知道了,可以麻烦你不要说实话吗?

庸医!

善枯嘤嘤出声:“道长,你就不用安慰人家了,人家自己知道自己身体的。我这心疾,自生下来就有,一般人看不出来。”

道长嗫喏,真心想说这不是安慰,可又听人家姑娘说这心疾一般人都看不出来,那万一是那个大夫没看出来呢。

他安慰道:“姑娘韶华正当,天下有多少神医避世不出,定有一人能看姑娘的病,姑娘定会安虞一生。”

善枯接着哭:“可惜我爹娘都去了,大舅爷跟我家不亲,二舅爷也去了,我一个弱女子孤苦无依,伶仃一人,实难分出精力来再去找什么神医。”

道长嘴唇开开合合半天,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红脖子粗,半天才说:“那,那你跟着我吧,啊……不,不是,我是说,我,我那里有地方给你住!我师弟于医术上有些造诣,或可回去后替姑娘看看。”

善枯却羞着脸问的直接:“不知道长可有道侣?”

道修就靠这一点,都能胜过和尚千万倍。他们能娶媳妇儿啊!

道长半天才磕巴出两字:“未……未,未曾结道。”

那就是没有道侣了。

善枯就看着他,眨巴眼睛:“那道长……看我可行,你我毕竟孤男寡女,方才你又……看了我的身子……这样,你我以后也方便些。”

半晌,道长才傻愣愣“唔”了一声。

夜伴孤星。

从破开的窗户正好能看到天际,那一片亮晶晶的,像是传说里王母的天河。

善枯拉着他躺下。

她盖着被子,他束手束脚睡在一旁。

善枯说,我们迟早要在一起,不如现在先适应适应。

道长根本说不过她。

看了一会儿星空,他自报家门:“我本是西江观第一百三十二代嫡传弟子,是师父在西江河里捡回来的,因那年秋盛,枫树开满了西江,师父便为我起了名叫绯叶。今年我已经两百四十二岁,道修八道,还差一点就到九道了,如若你想跟我好好在一起,回去我就要教你修炼,哪怕没有资质,我也会找来续命丹让你多活几十年。”

善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问他:“道长你说你本是那什么嫡传弟子,那现在是怎么了吗?”

绯叶默了一会儿,幽幽道:“就在前几天我师父逝世了,所以现在我是西江观的观主了。”

善枯从善如流,当即娇嗔喊了一声:“知观~”

知观咬住薄唇,脸上氤氲了一片。

善枯却得寸进尺,手指攀上他的胸膛,左右勾画:“知观方才说的修炼,我们现在就可以啊,双修不也是修炼的一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