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快点……善善好难受,要大鸡巴快点操!”
千岁爷赤红着眼,打她小屁股,一边加速操干:“善善,谁教你说的这话,嗯?”
善善被干的晕头转向,却还是立刻羞涩了起来:“翠翠……翠翠以前跟婶婶家的大郎……嗯……说的。”
千岁爷便立刻明白了,这小丫头估计是以前看到过人苟合了,耳里听着话便一直记了下来。
他又将她抵在门上,门被两人的动作弄的砰砰响。
“善善可记着,以后不准看别人的,只准看我们自己的。懂了吗?”
他狠狠研磨,鬼头触在她敏感点,马眼还不受控制的流出一滴热液。
“呜呜……善善懂了,再也不看别人的,只看自己的。”
婆子夜里送了两趟水,换了一次床单,床上激烈的痕迹,纵使一大把年纪了,婆子还是红了脸。快速换完退下,原以为消歇了。
谁想这屋里不一会儿又响起阵阵吟哦声,床架子都快被晃塌了。
迟迟不要水,后来她没撑住回屋去睡了,不知那主屋里一仗酣战到天明。
善善累的倒头就睡,千岁爷还在她身上摸索:“你乖乖睡,我再弄一弄。”
这一弄,善善半睡半醒,操着操着就睡着了,又操着操着被操醒了,下面快感连连,她使劲缩着,还是泄了好几次。
……
第二天一早姚三宝带着兄弟陪着严氏去府衙击鼓鸣冤。
早上出来采买的百姓也多,加着严氏嘴里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叫人胆战心惊,这看好戏的人越发多了。
这女子状告什么小林氏便罢了,在府衙的门口状告县太爷,这莫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发妻来告,加上姚三宝一群人,林易安心里又本就有愧,还是戴上官帽,开了堂。
他准备多给严氏一些补偿也便罢了,痛失嫡子,这些日子他自己都没有缓过来,又怎能去要求一个妇道人家呢?
衙役接过她的状词给他,林易安匆匆一瞥,大概已经知晓这里面会写什么。
诶,女子就是女子,无情了偏偏还要缠着闹。
结果眼睛陡然一盯,看那状词上:小林氏女,心肠狠毒,夺妻位,毒嫡子,辱正妇。
“啪嗒”一声,惊堂木响彻府衙,观望的百姓都被吓了一跳。
“严氏,你可有证据,这样胡乱污蔑,你可是在扰乱公堂!”
善善明明腿软的已经走不了,但一大早听说严氏直接过来击鼓告状了,她还是硬撑着拉着千岁爷跟了后面来。
此时听到这里,她不禁怒从心起,拨开人群大声道:“什么胡乱污蔑,扰乱公堂!我看你是想以权谋私,恐吓他人!”
林易安还未曾被这样指摘过,当即气道:“你是何人,本官升堂,还用不着你来说话!来人,给我抓起来!”
这句话一出,千岁爷身边的侍卫通通自人群里涌过来,护住善善,千岁爷从后面慢慢踏出,望着堂上那人模狗样的官:“本王今日算是长了见识了,不说你小小县令竟然对本王的王妃吼叫,你开堂审案就是这样审的吗!”
林易安本就强撑的底气,竟一下子没坐稳,直接从官椅上摔了下去。
千岁爷嫌弃的看他一眼,就搬着凳子直接坐在外面,重新开审。
林易安最终被摘了官帽子,终生不得再入官场,小林氏及其婆母故意谋害人命,还策划侮辱妇人,法不容情,直接判处了两日后午门斩首。
千岁爷这威风的一面,善善看得惊讶的长大了小嘴。
然后一把扑进他怀里,夸他:“爷,你真威风!”
千岁爷一把抱起美人,向落日余晖里走去:“爷还能更威风,走,给你瞧瞧去!”
ps:这个小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当然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下一个单元是知观的炉鼎(待)看我什么时候写完吧,咱们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