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八至高H

阳春三月4(2 / 2)

“啊……”被撑开的感觉巨大,善善叫出声,声音又淹没在雨雾下。

屋里红烛摇曳,情欲阵阵,那鼓起的大红牡丹被下,是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

稚嫩的私处被破开,象征着初红的鲜血缓缓流下。

肉棒进入了一大半,近乎把穴肉都撑了只有薄薄一层,阴唇更是惨烈,张贴在肉棒上,已经被蹂躏的鲜红欲滴。

千岁爷又是一用力,余下半截也全都插了进去,本就顶着花心,这一下就撞到了宫口。

善善呢喃着疼。

千岁爷又赶紧抽出一点。

摩擦间,快感暗暗滋生。哪怕只是放着不动,心里也是颇多欢喜。

善善也不再喊疼,小手又缠上他的背,手指勾着他的发丝不停绕,他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动作也不快,也不慢慢磨她。

善善被入的舒服了,双腿自觉缠上他的腰。

小手在他赤裸的背上拍:“驾!驾!”

千岁爷问:“你这是把我当马吗?”

善善咬他,自己娇嫩的一张脸被他吻遍,她就咬他高挺的鼻梁:“马儿,马儿,快点跑!”

千岁爷吃痛,又听她天真的话语。

“爷动作快了,你可不准喊疼叫停啊。”

说罢,便大力挞伐起来。

噗呲噗呲,肉体拍打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善善也没喊疼,微张着小嘴整个人都是一副失神的样子。

她感觉自己就像在划船,船夫却不听使唤,故意把她往狂风大浪里引去。

真是坏人。

以后才不要做他的船了。

只是这样想着,一双长腿却更加使劲勾住了他的腰。

她心里隐秘的欢喜。

以前去找婶婶绣花时,也曾无意碰到过婶婶家的大郎和隔壁的翠翠在柴房角里做这事。

翠翠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哭一样,听起来就很疼的样子,那腿儿内侧的肌肤都已经红透了。

善善脸红红的,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却也知道女孩子是不能随便脱了衣服给男子看的。她没把这事告诉婶婶。

因为翠翠还没有嫁人,婶婶一直告诉她女儿的名节是很重要的。

她一直藏着这事,直到翠翠嫁了人,她以为翠翠肯定是要和大郎成亲了,结果翠翠却嫁给了其他人。

这下她更不敢说了。

女儿的名节很重要,婶婶对她很好,很多事都是婶婶教她的。

今夜爹忽然敲门找她,说了许多,她听明白了。爹走后她翻箱倒柜找了好些时候才从柜底找出白纸包着的红烛来。

她拿了两根一块带来,红烛点着,这样就算是成亲了,所以女儿家的名节也可以不做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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