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八至高H

阳春三月3(1 / 2)

千岁爷压在善善身上。

小丫头一点都不怕,直勾勾看着他,似乎觉得他很有趣。

被子都是去年冬天才填的,前些日子天气好才拿出来晒过,此时盖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

其实不盖,千岁爷也是一点都不冷。

他现在只觉得热。

解了自己的大氅铺在两人身下,他可不想到时候弄脏被子,这里又没有专管内务的侍人,姚三宝更不可能。

他挑开中衣的带子,一点点剥开这个仿佛刚出锅的白嫩馒头。

善善却忽然动了动。

千岁爷以为惊了她,连忙问:“怎么了?”

善善说:“我还藏了东西,东西要压坏了……”

她翻身就来起来,千岁爷拦不住她,只好随她一起起身翻找。

找了半天,原来她在大氅的内衬里带了两根红烛。

善善心疼的抱在怀里:“要点红烛的,她们说成亲睡在一起都要点的。”

中衣带子已被千岁爷解了开来,此时衣衫凌乱,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兜着颤巍巍的两团。

白嫩嫩的压出一条乳沟。

千岁爷却看着红烛,抚平她小皱的眉头。

“是我不好,忘记了,我现在点上好不好?”

善善点头,把红烛递给他。

千岁爷披衣下床,借着灯油,把红烛点燃。

灯芯亮起。

善善坐在床上向他招手要抱,他还没走近,她就扑到他怀里。

幸好千岁爷有点武功底子,要不然都稳不住。

手恰好扶住她的臀部,他反手就是一拍。

“要是摔下来怎么办,也不怕疼。”

善善泪目兮兮,打掉他的手摸着小屁股,心想我哪里不知道疼,你打的就很疼。

千岁爷不知道善善要干嘛,善善指挥他抱着她往桌子走去,是放那两个红烛的地方。

被他一左一右,摆放的很好看。

不知道她要干嘛。

善善小手拽着他的衣领,头低下去,噗一下吹熄了中间的灯油。

屋里瞬间暗了下来。

只有红烛熠熠生辉。

善善再次被千岁爷压在了身下。

他有些急切的扯着肚兜。

善善气鼓鼓的:“我好不容易才绣好的,跟着婶婶学了好长时间呢。”

他只好放慢节奏,还要夸她:“善善果真聪慧,学什么都好,这上面的绣的小兔子真可爱。”

善善垂头:“真的吗?”

千岁爷立马道:“当然是真的。”

善善脸红了,决定不告诉他自己上面绣的其实是只小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