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祸水,打钱[快穿]

第124节(2 / 2)

“还不回去向太皇太后复命?”闻之元又靠回了椅子里,冷淡至极的道:“带着你的燕窝出去,别弄脏了暖阁。”

赵无双羞辱至极的扶着丫鬟起身,一刻也不想多留,闻之元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吧?与皇后成亲这么久碰都没碰皇后,后宫之中他看上过哪个女人?今日居然羞辱她的容貌……

她恼怒的转身要出暖阁,暖阁的帘子就被人掀了开,太后从外面笑着走了进来,那一张脸芙蓉一般,眉角眼梢尽是娇色,若说是这京中论姿色,也只有太后谢真儿能与她比,只是谢真儿再怎么美也不如她年轻。

“太后娘娘……”她忙跪下行礼。

背后的闻之元却风似得紧着脚步赶了过来,“母后何时来的?皇儿该在外等着您,迎您进来的。”伸出手来扶小谢进来。

“方才刚来。”小谢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冰冰凉,“在暖阁里等着哀家也一样,这般冷的天,仔细伤了身子。”

“皇儿不冷。”闻之元牵着她进了暖阁,轻轻笑着与她道:“若是我在外面等着您,可以早一些瞧见母后。”

嘴这么甜?不怕被瞧出来暧昧?小谢瞥了一眼跪在那里,脸上还挂着泪水的赵无双,抬起另一只手包裹住了他冰冰凉的手指,“手怎么这般凉。”

他便低下头来瞧了一眼她的手抿嘴笑了。

赵无双跪在那里又羞辱又恼怒,她一个大活人跪在这里,皇上与太后母慈子孝竟是全部无视她的存在吗?

暖阁中玉兰盛放,暖香四溢,小谢被闻之元牵着走落坐在殿中暖炉旁的红木桌子旁,才恍然大悟一般瞧住了跪在那里的赵无双,“哎呀,赵姑娘怎么还跪在那里?瞧瞧哀家这记性,竟是将你给忘了,快起来吧。”

赵无双心里窝火极了,被丫鬟扶着起来,还只能恭谨道:“是臣女惊扰了太后娘娘,臣女这便告退。”

“等一下。”小谢招了招手道:“你炖了燕窝给圣上?那便留下吧,到底是一片心意。”

赵无双有些吃不透太后这是何意,闻之元也微微诧异的看小谢。

明兰便上前伸手接过了那盅燕窝,小谢摆了摆手道:“行了,赵姑娘快些回去吧,别让太皇太后等急了。”

赵无双蹙了蹙眉低头退了下去,太后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她走后,明兰将燕窝放在了桌子上。

闻之元便问道:“母后留下这燕窝做什么?”

小谢闻了闻,笑道:“皇儿猜猜看里面有没有下药?”

闻之元看了一眼,吃不准小谢的意思。

小谢却笑吟吟的盛了一碗道:“皇儿既然不想让赵无双入宫,这不就是最好的法子吗?”

她低头要去喝,闻之元忙按住了碗,“母后不可,万一她受太皇太后的指使下了药呢?”

“那不是正好?赵无双意图谋害圣上,偏巧被我这个太后喝了,圣上可以借机发难赵家了。”小谢道:“便是她没下药,哀家配合皇儿演出戏,一口咬定她下了药又有何难?”她去拉闻之元的手。

闻之元却不松手的脸红了红,低声道:“母后还是不要喝的好,只怕是……下了那种……助兴的药。”

那不是正好?

小谢望着他,看着桌上已经有些凉了的饺子,笑着问他:“难道皇儿还真是让哀家来吃扁食的?”竟然不是为了借机来与她调调情?

闻之元愣了一下,小谢已然松开了手,“若这般哀家便不喝了,等会装作喝过了身体不适就是了。”

她拿起了筷子,“那就吃扁食吧。”

闻之元望着她一时之间竟是猜不透她的心思,看着她当真正儿八经的吃起了扁食,挥手让明兰和福喜退下在外守着,又亲自替斟了两杯热热的果酒,一杯给她,一杯给自己,“我是想和母后一起过年,我们从未一起守过岁,过过年夜。”

小谢这才想起,他们确实从未一起过过年。

殿中只剩下他二人,闻之元将酒杯塞进她手中,端起酒杯轻轻与她碰杯轻声道:“辞旧迎新,但愿母后今夜之后,日日开心。”

辞旧迎新。

小谢瞧着他笑意盈盈的双眼也笑了,与他碰杯道,“也愿你新的一年想要的尽都得到。”

闻之元瞧着她将酒喝下,也慢慢的喝了下去说了一句,“那还要母后来成全。”

殿中暖香浮动,像两个人的心事,呼之欲出又相互试探着。

小谢反思是她暗示的不够明显?她第一次跟名义上的儿子处cp,这个分寸感一时之间拿捏不住啊,他真的只是想跟她一起守岁?什么也不想干?

两个人怀里都跟揣着小兔子一般突突乱跳。

终究是他先忍不住的在桌子下轻轻握住了她放在膝上的手,轻轻的问她,“母后能再替我暖暖吗?”

小谢的心呀,就如今暖阁中被暖意捂开的花儿一般,慢慢的握住了他冰冷的手,他的笑意就在眼角眉梢藏不住了。

“真暖和。”他握紧她的手微微朝她倾身,喉结动啊动的如同他慌乱的心,最后憋出一句,“过年好。”

小谢忍不住笑了,望着他近在咫尺的双眼轻声问道:“你就只想跟我说这个?”

她的眼睛真好看,笑的他目不转睛的瞧着她,哑哑低低的说:“还有一句想问你的。”

“什么?”小谢问。

他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她,喉头发紧的问道:“辞旧迎新,新的一年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小谢愣了一下。

“谢真儿。”他抓紧她的双手,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气一般,耳朵发红的道:“我可以叫你真儿吗?像……谢安与沈红昭一样,你……叫我之元,我叫你真儿,可以吗?”

小谢抿着嘴笑了,问他,“这是你的新年愿望?”

“是也不是。”闻之元只觉得这暖阁里热的厉害,热的他喉头干涩,“我的愿望是它,却也不仅仅是它……我是个贪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