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金丹。”楚凡无奈点头，对卢祺安的讶异他也只能报以苦笑，当时若不是卢祺安横插一手解决了刘谨亮，他还真未必能杀掉对方。

若是拖延的时间长了让刘谨亮恢复过来，说不定死的就是楚凡了。

楚凡一再肯定，卢祺安也没多说什么，又写了个“二”继续问道：“你修炼多久了？”

听到这个问题楚凡顿时迟疑起来，前世他修炼了数万年，但这话绝对不可能告诉别人，若是按重生之后算又不到一年，就算说出来卢祺安也未必会信。

楚凡半天不说话，卢祺安自然发现不对劲，别有深意的怪笑问道：“怎么？有难言之隐？”

“不是，我在算时间，”楚凡随口回道，心里迅速盘算一番后从容答道：“我六岁开始接触修炼。”

“六岁？”卢祺安反问一句，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楚凡，似乎想从对方脸上看出什么破绽，结果楚凡一脸坦然，神情中没有丝毫波动。

其实楚凡说的是实话，他很小的时候就父母双亡，为了不被别人欺负才无奈选择修魔一道，那时候他真的只有六岁而已。

盯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破绽，卢祺安略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看楚凡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随即在笔记本上写下“修炼十余年”五个字。

楚凡等着对方发问，却没想到卢祺安写完就收好笔记本，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到你了，可以问两个问题，抓紧时间。”

“你就问我两个问题？”楚凡有些没反应过来，两个问题的答案加在一起七个字，卢祺安得记性多差才需要用笔记本？

“没错，还有一个。”

“这也……”

楚凡心里一阵惊讶，下意识想问“这也算？”不过刚说两个字就反应过来连忙闭嘴，按照卢祺安的风格，如果他真的问出来，肯定一个问题都不剩了。

仔细斟酌片刻后，楚凡还是决定解开先前的疑惑，随即沉声问道：“还是上次的问题，你们用来研究的冰荆蟒哪儿来的？”

据楚凡所知，地球之前的环境并不适合灵兽生存，就算上古时期偶有出现，到今天也早就该灭绝了，不管猎场组织的科技手段多么厉害，都不可能无中生有。

在楚凡心里这是个很大的疑惑，却没想到卢祺安听完一脸嫌弃，顿了顿才问道：“你想了半天，结果就问了这么个没水准的问题？”

“没错，”楚凡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坏笑起来：“你又问了一个问题，所以我可以再问一个。”

卢祺安面色一滞，顿了顿不耐烦的摆手道：“行吧，居然让你钻了个空子！”

“少废话，回答我的问题。”楚凡正色道。

“我不是研发部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卢祺安坦然回道：“不过听说是他们找到一些奇怪的生物残骸，然后利用克隆——也可能是转基因的手段研究出了那些生物。”

“克隆？转基因？”楚凡眨了眨眼，这两个名词对他来说十分陌生，虽然前身的记忆里有相关解释，却都是些连皮毛都算不上的粗浅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