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佛真高僧vs假太监

要你欢喜高h(1 / 2)

两人牵着手回了那宅子,一路上没碰见什么人,因此也没多少惊异的目光。

但木桃仍旧想:这里毕竟是济法寺山下,人多眼杂,若是妙寂愿意,我便带他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了。

回了宅子,妙寂将那瓷瓶递给她,问道:“给,你方才丢的。这是什么?”

木桃看了看脸又有些红了,想自己方才胡搅蛮缠的模样,便不想解释:“没什么,反正不是解药。”随手就给扔了,妙寂也不阻她。

“我去做饭,你等等我。”她这才微微松开妙寂的手,妙寂却拉住她:“我替你生火。”

两人便黏黏糊糊地一同去厨房做饭,木桃顾及着妙寂,只随意做了几个清淡的素菜。

一顿饭也没怎么吃,木桃尽盯着人家看了,妙寂亦回望她,两人目光相撞,皆傻傻地笑起来。

“妙寂,以后你还要回山上吗?”木桃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青笋问道。

“我回去禀明师父就下山陪你。”妙寂温柔地朝她笑。

“会不会被罚啊妙寂?你要还俗吗?”木桃担忧地问。

“无妨,我会处理好的。你不要我还俗吗?”妙寂想了想,皱着眉反问她。

“当然要了!妙寂,等你还俗了我就带你走。”木桃立刻放下筷子上前握住他的手,真心实意地瞧着他道。

妙寂忍不住笑起来,反握住她的手:“好,我跟你走。”

木桃已开始盘算起来,荔棠阁经营许久盈利颇丰,清月也时常不在店里,那她便请个人来继续打理,只要当幕后老板就行了。还有一直搁置着没去卖的刺绣图样,也可以去卖个好价了。在这镇子里待了这么久,也差不多该出去玩玩了。

这些收入算下来,她也不愁养不起妙寂。

饭后,妙寂便揽了洗碗的差事去厨房洗碗,木桃寸步不离地守着他,连人家洗碗也要看着,她左看右瞧,只觉妙寂十分好看,又温柔又听话还会洗碗,自己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热水烧好了,别站着了,我给你打水,你去沐浴罢。”妙寂看她傻傻站着出神,忍不住笑着出声提醒道,便见木桃听了这话脸又慢腾腾地红起来,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胡乱地点点头,忍了忍没忍住,一双眼睛期盼地瞧着他问道:“妙寂,你要一起洗吗?”

妙寂没预料她会这样问,一听脸也跟着红了,慌忙摆手结巴道:“不、不用了,我、我待会洗。”

“哦。”木桃耷拉下脑袋,失落地往房间走了。

妙寂给她的浴桶里倒好水试了水温,便见木桃已不遮掩地散了发正要脱衣,他心跳加速,连忙转身走出去关上门,耳朵通红。

“为何跑这么快?”木桃看那个落荒而逃的身影,不满地低声抱怨起来。

妙寂心如擂鼓,只觉木桃直白得可爱,不由又轻轻笑起来。

待木桃沐浴完,她想了想裹了身寝衣便躺在床上,妙寂不久后便轻扣房门进来收拾,他正提着水要离开就被木桃叫住。

“妙寂,你不在这里沐浴吗?”

妙寂惊讶地转过身来,耳根红透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去柴房洗就可以了。”

“为何?你难不成待会也要去睡柴房?”木桃拧眉,“我不许你去柴房睡。”

“我、我自然是同你睡。”妙寂瞥她一眼,木桃微微起身,墨发披肩,脸色红润,一双眸子水灵灵的,正略微不满地盯着他,他低声道:“我沐浴完便来。”说罢就急急走了。

“哎!”木桃想他通红的耳根,又无奈地笑起来,妙寂好害羞啊。

妙寂却真是一板一眼地在柴房沐浴完,裹着一身水汽披了衣裳就轻轻进了房门。

木桃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听到他的脚步声转眼看去,烛光摇曳,室内暧昧昏黄,妙寂下巴处还有未落的水滴,淡红的薄唇微微挑起,热气熏染过的丹凤眼清亮得很,另有一种温暖动人,就这么瞧着她缓步朝她走来。

木桃的心又跳起来,连忙坐起身来掀开被子,拍拍床铺示意他躺下。

妙寂顺从地躺下,将被子盖好,又伸手替木桃掖了掖被角。

木桃翻身过来盯着他瞧,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好似在讨要什么。妙寂抬眼望她,顿了顿便凑上去将她搂在怀中,低头吻了吻她唇,温声道:“睡罢。”

木桃贴在他的怀里,妙寂身上的味道清新好闻,身体暖乎乎的。本来她被轻柔地吻过很是欢喜,片刻后却听他道睡罢,不由睁眼作乱道:“妙寂,灯还没熄呢,就要睡了吗?”

妙寂一听就转头往那床头的烛台,他正欲抽出手放开木桃下床去吹灭烛台,木桃却抱着他的腰撒娇道:“待会再睡嘛。”

她的手顺着那寝衣摸进去,摸上妙寂那光滑紧实的腰腹,妙寂望她一眼,眸色深沉,木桃脸红扑扑的却大胆地望他,倒是不回避。

妙寂不动,木桃也不恼,凑上去贴住那淡色的唇,用舌尖轻舔起来,手还胡乱地在妙寂的上半身四处摸索,只觉手下的触感十分美妙。

待她舔了妙寂的唇许久,轻咬那已被舔得水润的唇瓣,妙寂才略略松口,她就势伸出舌头抵进那洁白的齿列间,迎接她的却是早已按捺不住的激烈缠吻。

她才将将扫过妙寂的齿列,就被妙寂按住脑袋,那舌头勾住她胆怯的舌尖,妙寂反客为主含住她的舌尖重重吮吸起来,她登时软了身子,舌尖酥麻一片。

那灼烫的吻大胆又热烈,他勾着她的舌头不住挑逗,辗转吻她的唇瓣,将那饱满的唇吻得更加殷红。

不知何时,妙寂已覆在她的身上,被子凌乱地卷到一边,她的手摸上他的脊背上下抚弄。

她听见妙寂清晰的心跳声,妙寂捧着她的脸,修长的十指不住滑过她的脸颊、耳朵,温柔又暧昧地拨开她散落的长发,发丝在他的指间不断滑过,他手指轻微地摩挲,似有还无的触碰撩人得很。

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迎合他的吻,妙寂再度舔了舔她的唇退开时,灼热的目光落在她水润的眼上,木桃晕乎乎地看他,暗流涌动,情欲似火,两人之间的火花好似猛然炸开一般,他略略低头,由下至上吻她的唇,那细瘦的手指顺着木桃的耳朵落至下巴,拇指扣住她的下巴,略微抬起她的脸更深更重地吻下去。

好、好奇怪。明明不是第一次被妙寂吻了,可是此刻的感觉却叫她宛如第一次偷喝了藏在柳树下的那坛桃花酿那般醉人。

她剧烈地喘气,那舌头被拉扯舔弄的滋味叫她头皮发麻,窒息般的快感叫她湿了个透,她双腿忍不住抬起夹紧妙寂的腰腹,暗示般地磨蹭起来,妙寂这才安抚似地松开她的唇,可他缓慢地退开之时,舌尖却拉扯出暧昧的银丝,木桃羞红了脸,妙寂却坦然地再度倾身将这银丝一点点地舔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