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寂却仿佛浑然不知她的煎熬一般,凑近她的耳垂,重重一吮,一边更为过分地放肆搓揉花蒂,激烈地肏弄那深红的羞处。
“啊……”她忍不住哭叫出声,下一秒便一口咬住那僧人的肩膀,止住自己放荡的呻吟。
咬得那样深,定然是留印子了,妙寂却更为动情地大力抽送起来,含着她的耳垂不断舔舐,木桃终于颤抖着泄了身子,花蜜浇在那孽根上,妙寂急喘着动作着,一下下吻在那漂亮的肩颈,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吻痕。
他终于挪开手,不再触碰那充血的花蒂,给她一些喘息的机会。木桃缓了半天才松口,从他的肩窝抬起头来,看他动情的模样,不知为何心口一热,断断续续道:“不、不许再同我置气了。”
那僧人胯下大力动作着,抵着那发红的花穴不住肏弄,听她开口也不答话,低头便吻上去了。
木桃被弄得呜呜咽咽倒也意志坚定,挣扎着退后,故作硬气地同他强调道:“不、不许躲我,听到没?”
“再、再躲我,我就、我就……”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威胁人的法子。
妙寂已不给她机会再想了,再度堵上那唇,抱着她用力地抽出又顶进,她搂着妙寂,胸口的乳肉贴在他宽阔的胸口不住晃动。
又不回答我。她心里恨恨地想,明天必然要给妙寂一点颜色看看。
身子却攀着那僧人柔顺地接受了一切顶撞。
暗室里春色无边,细细碎碎的响声不停。
这夜风月甚美,云心刚抄完经书,刚走到水房准备沐浴,听到柴房内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迟疑着走到柴房边,听到男女交缠的暧昧声响,那门窗老旧,纱窗斑驳,他借着那小小的漏孔,瞥到他最得意的弟子抱着一赤裸女子大力肏弄。
他心一惊,退后两步,犹疑片刻,终是叹息一声拂袖而去。
(重头戏它要闪亮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