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的呼吸瞬间乱了,那白皙的脸皮迅速涨红,眼睫微颤,只是妙寂低头望着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花穴并未注意。
他极为耐心地将并入两指,弯曲着手指将那残留在她体内的粘腻弄出来,只是再小心也不免碰触到那柔软敏感的内壁,感觉那秘处不自觉地开始收缩,缠着他的手指不放,妙寂的额头顿时冒起少许汗珠。
他颇为艰难地抽出那两指,再度沿着内壁轻轻抚摸,小心地确认是否清理干净。
那秘处自是又湿又软,借着微微晃动水流,妙寂摸了个透,确认已将那残留理清,缓缓抽出手。
木桃被他一番动作弄得不上不下,浑身都燥热起来,只觉四肢百骸都涌上酸意。
她胸口微微起伏,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却察觉那僧人正缓缓撤出体内。
今夜的心情一番大起大落,木桃委实没什么镇定可言了,她此刻喜欢他的温柔对待。现下不甚清明的脑子便在那如水似的温吞情欲面前节节溃败。
她知道是不该在此等净地做出淫乱之事,却还是闭着眼大胆地按住妙寂的手,带着那只手将那正抽离的手指往自己体内更深地送去。
“妙寂……”她红着脸细细叫道。
妙寂被她的动作惊住,一时没有动作,看她红似晚霞的昳丽面孔,闭着眼按着自己的手轻轻动作,那本就没怎么消下去的硬物又涨得发疼。
她压抑地喘息着,拉着他的指尖被水浸透发红,自己动作着不甚如意,有些恼怒,睁开眼嗔他,红泪一闪,恍然间仿似情意绵绵。
木桃这才看清妙寂,他只着里衣,衣衫因为俯身替她清理,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他额角的淤青在烛火之中更为显眼,先前没看清,脸颊处竟还有一道浅红的刮痕,眼角眉梢俱是倦意,眸中似有水雾,又带着红意,宛若哭过一般,衬得那张清俊的脸可怜极了。
木桃这时便心疼极了,松开妙寂的手,直起身子伸手去轻触他的伤处,指尖的肌肤冰冰凉凉,她这才想起他还没回答她寻了多久,瞧这天色已过了寅时。
她想再问他,又怕这固执的僧人不答,垂眼又隐约瞧见那脖颈下淡淡的淤青,她心一惊,上手便将那湿漉漉的衣衫拉开,那漂亮修长的身体上全是深浅不一的细小伤口,她拉过妙寂的手臂翻来覆去地看,手肘上也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磕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