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佛真高僧vs假太监

梧桐合欢高h(2 / 2)

交合处酥酥麻麻的快感逐渐传来,她不得要领地扭着腰,不敢睁眼,也不敢出声。

妙寂却轻轻搂着她的腰,温柔地将她抱了下来,平放在床褥上。

翻身之间,性器也撤了出来,木桃吓了一跳,只下意识觉得他又要走了,不敢睁开眼,却死死抱住他,小声求他:“妙寂,你别走,你别走。”

“不走,你别怕。”妙寂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多了,木桃轻轻睁开眼,看他平和的面容,望向她的神情同往日一样,不再冷冰冰的,她松了口气。

妙寂低头吻她,温柔缠绵地搅弄她的唇舌,木桃又晕乎乎地放松下来,很是享受这份温存。

妙寂缓缓进入她的身体,被他一寸寸掌控着进入的感觉让木桃觉得安心极了。

他没有走。

他接受了她。

他不会死。

木桃牢牢抱着他,不住在他身上摩挲,腿也缠着,有些催促他。她想要他重一点凶一点,她喜欢他那样。

妙寂却微微撤开,一寸寸地吻下去。他很克制地动作着,怕之前那样莽撞弄疼了她,刻意放轻动作,力图温柔些。

他一手揉捏着她的胸,一边咬住左侧的红缨,看它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吮吸着,舌头勾舔着,看木桃红着脸喘息低吟。

“妙寂……妙寂……”她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那缓慢的动作对她来说像是折磨,胸乳落入那湿热唇舌,他抬头直勾勾望着她的神态明明很是平和温柔,她却觉得情色极了。

塔内到处都是佛经,她不敢乱看,她知道自己身后就立着一尊慈悲的古佛,她想,她确实是亵渎了佛门清净之地,但她也管不了这么多,她不在意,她只在意妙寂的性命。

之前在宫中那夜,她是怕他有事自己被牵连,可如今,她只是希望他安好,纯粹地,不带有其他考量。

妙寂还望着她,她有些想挡住妙寂的目光,她怕他看到她身后的佛像,怕他难受,心生抗拒。

妙寂已一点点移至她的腰间,不断舔吻,那一连串的湿意叫她头皮发麻,她的秘处控制不住地收缩,一口一口地催促着那慢吞吞的孽根。

妙寂忍得辛苦,那花穴缠得很紧,他都快要忍不住放肆占有这副身子了,但看她迷蒙潮红的脸,又忍了下来,今夜他不想再叫她哭。

木桃却不如他所愿,妙寂慢吞吞的模样,同往日里凶狠热烈的冲撞不同,她的身子习惯了那样蛮横火热的侵犯,他这般温柔,叫她难耐极了。

她忍不住低声叫妙寂:“妙寂……唔……能不能、能不能重一点……”

她难为情地瞧他一眼,又飞快收回目光,闭着眼不敢看妙寂。

“我、我有些难受……”她声音低极了,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额头却轻轻落下一吻。

“你喜欢那样吗?”那僧人沙哑问她,“方才疼吗?”

“不疼……喜、喜欢。”她话音刚落,那硬挺的孽根又胀大了些许,妙寂全然抽出,凶狠地撞了进去。

“啊……!”木桃猝不及防尖叫出声,塔内空旷,她柔媚的嗓音清晰可闻,她霎时羞极了,想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妙寂却温柔地拉住她,低声问道:“还难受吗?”

他一如往常蛮横而强势地侵犯着她,用那样深重的力道,冲撞那柔嫩的花穴,花穴里的饱胀感与性器摩擦的每一下都叫木桃绷直脚尖。

她的腿又开始哆哆嗦嗦,却听着那僧人温和细心的询问,她迷迷糊糊,只觉得好似是自己中了蛊,妙寂在为她耐心解蛊。

她胡乱地摇头,搂住他,蹭过去伸出舌尖在他耳垂上轻舔了一下,悄声道:“再、再重一点……就、就不难受了……”

说罢,她看着妙寂那红彤彤的耳垂,十分可爱的模样,没忍住舔了又舔,一下下吮吸起来。

妙寂放在她腰间的十指收紧,耳垂上传来的酸麻感,叫他更加狠命似地挺动腰腹,不断往那柔软处撞击,次次连根没入。

“啊啊啊……!妙寂、妙寂……”木桃松开他的耳垂,呻吟开始带上了哭腔,过于汹涌的快感叫她熟悉又难捱。

她承受不住妙寂那样猛烈地撞击,但是她喜欢这种感觉,快乐又纯粹,那又酸又麻说不出来的感觉叫她很是安心,她觉得这样妙寂才是熟悉的妙寂,那样的热烈,那样的鲜活。

平日里他虽是冷淡温柔,可……床榻之上,他合该就是这样热烈的。木桃不知为何,这样理所当然地认为。

妙寂骤然吻上她的唇,同她激烈的拥吻,下身不断顶入又抽出,将那秘处搅得一团乱。

妙寂已然失控,他看着身下人红透的脸,看向四周密密麻麻的经文,看那悲悯的古佛,想那塔外的梧桐合欢,分明是提示僧人们要全然放下。

非是放下梧桐,也非是放下合欢,而是舍却一切。

如今他六根不净,又如何舍却。

他分明放不开她。

(吃肉了宝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