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却也不太平,贵妃病了多时,叁番五次拒了皇帝去探望的请求。
皇帝虽日日流连在承德殿,同苗漪厮混,但多少还是挂念贵妃的身子。
这日派人去查了贵妃的状况,来回禀的探子欲言又止。
“有什么对朕直说。”皇帝紧锁眉头,心下仍是担忧贵妃的身子。
“回禀陛下,奴才多番查探,贵妃的身子已大好,只是仍对陛下回禀病重……”那人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皇帝听到此话,愣了片刻,一时之间,久久未言语。
“陛下?”那探子还跪在下方,紧张地叫道。
“知道了,退下吧。”皇帝扶额,神情疲倦。
那探子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他和贵妃之间,已到了如此地步。
她竟是一点也不愿见他。
哪怕他对苗漪宠到如此地步,她也全然不闻不问。
这夜,皇帝罕见地未翻苗漪牌子。
掌事太监来传了话,道陛下今夜忙于公务,不来此处。
绿衣有些奇怪,但见婕妤毫不在意,哼着曲子沐浴的模样,也不敢多问。
可很快,到了每年贵妃必须与陛下同房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