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你不愿意……我也可以忍着的……你别走了……好不好……”她语气轻柔,慢慢地吻在他唇角。
妙寂摇摇头:“没有不愿,是贫僧的错。”是他起了嗔心,是他强占她,现在却因着伤骗得她来哄着他。
妙寂啊妙寂,怎可如此下作。他心中挣扎,也就蜻蜓点水地吻在她唇角,那一晃而过的吻轻得仿似根本不存在。
妙寂的伤一番折腾下早已裂开,他不言不语,只是安抚似地摸摸木桃的腰,任由她不轻不重地慢慢动作。
即便被她吊着不上不下,妙寂也隐忍不发,克制自己。
木桃渐渐便没什么力气,她坐在妙寂身上,不敢大力动作,却又始终把握不住那一点,花穴只是充盈却仍旧有些难以言喻的空虚,好似嫌这样的动作不够激烈不够炙热。
木桃觉得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方才求那僧人轻一点,他也任由她轻一点了,如今,她自己被吊得不上不下,那僧人的欲望也丝毫没有减退。
自作孽不可活,她咬咬牙高高抬臀,闭着眼重重落下。
“啊……妙寂……”那样柔媚的哭叫一下就从她齿间泄了出来,烛火已灭,她闭着眼瞧不见身下人骤然加深的沉沉眼神。
太……太深了。木桃颤抖不已,那僧人却又拉过她的手,一寸寸舔舐她的手心,舌尖滚烫,仿佛宠物被逗弄后在主人面前急于卖乖。
她如今弓着身子,撑在他身体两侧,只感觉到那僧人压抑的目光,好似鼓励她做得好。
她便豁出去了,颤抖着继续起起伏伏,“啊……妙寂……我……”她带着哭腔的呼唤不断在考验他的心性。
那个人如此青涩且不得章法地吞吐着他的孽根,又是那样不受控的磨人力道。妙寂忍了忍,到底没能忍住,将刚刚应允完的承诺抛到九霄云外,伸手握住那软绵的臀肉,用力一按。
“啊……”妙寂甚至比木桃更熟悉她那副青涩的身子,直直地撞击她最承受不住的那一点。
激烈的快感又卷土重来,被接手过后的情欲迅速得到了安抚。
木桃放弃似地呻吟起来,自己徒劳无功地折腾半天以后,她甚至有些窃喜,不用再勉强撑起身子去纳入那粗大的孽根,随着他的动作沉沦颤栗。
黑暗之中,唯闻两人的喘息呻吟,那捏着她的手也热烫极了,一下一下按着她极深地抽插。
木桃弓起身子摇摇欲坠的模样,却还惦记着他的伤,不敢倒在那僧人怀里。
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些距离,她凑地那样近,离那张薄唇是一个将吻未吻的距离,妙寂沉沉呼吸,盯着那双唇加重了手下的力道,立刻换的身上人不稳地轻吟。
她仍未没有吻下来,灼热的呼吸却扑在他唇上。那僧人看着她也不动作,听她清脆的嗓音逐渐变得喑哑,颤抖着叫他的法名。
失控了,早就失控了。
妙寂一把按下她,吻上那张不断引诱的唇。木桃毫无防备便倒在他身上,着急地想立刻起身,那僧人却制住她,不紧不慢地吻着她。
“唔……唔唔……”她那样着急,眼睛里湿意浓重。妙寂低笑了起来,牵扯着伤口,疼痛蔓延,他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哄道:“别担心,无事。”
像是要印证自己安然无恙般,他撑起身子忍着胸口的刺痛,开始强势地侵占那湿热的秘处。
“施主……施主……”他凑到她耳边低声唤道,又如愿地吻到她的耳垂,爱怜地吮吸。
木桃无力地蹬腿,又强行止住不再动作,她始终挂心他的伤势,生怕一点点动作都伤到她。
她摇着头咬住唇瓣,手指紧紧攥住被褥,用力到指尖发白。
妙寂胸口腹部的伤口都隐隐被拉扯开来,纱布正渐渐浸染血迹。
他暗自庆幸那人此刻见不着他的伤处,带着疼狠狠地肏弄那人的身子。
他很喜欢,很喜欢贴近她缠住她。可今日夜除了在最开始时碰了碰她的胸乳,到此刻仍固执地不肯动她的衣裳。
他分明很想噬咬那饱满的酥胸,想要拉扯那脆弱的红缨,想要留下恶劣的吻痕。
但他都一一忍了下来。
从她坦然地脱下里裤之时,妙寂就敏锐地察觉到,她今日一开始便没有想要肌肤相贴,只想草草了事缓解他的痛楚。
那个人的心思都写在眼睛里,他一看便懂了。
是一种无声地提醒,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着不可逾越的距离。
是一种惩戒,对妙寂的惩戒,于是他从善如流地接下了,甚至自我加重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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