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被吻得快要呼吸困难,那僧人才低垂着眼轻轻退开。
他撤出手指,换了那早已硬的发疼的性器抵在入口。
身下人一双桃花眼洇染着浓重的雾气,鼻子哭的通红,妙寂抬手捂住她的眼,轻轻说道:“施主,冒犯了。”
木桃只觉一片黑暗笼罩了下来,耳边传来那僧人沙哑的嗓音,那粗壮的孽根便一寸一寸地缓慢挤了进来。
“啊……”那僧人动作如此缓慢,比那夜来得温柔,却更像是一种折磨,她开始小声地呜咽了起来。
木桃的视线被遮挡,看不见那僧人压抑的表情,只听得到那低哑的喘息,觉得耳朵仿佛烧了起来。
妙寂的疼痛像潮水一般迅速退去,折磨他的头痛也刹那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头脑开始清明了起来。
他看着那不断张合的红唇,视线下移,望向那梦中揉捏把玩过无数次的酥胸,不由一窒,闭着眼失控地用力顶了一下。
“啊……妙寂……”木桃伸手搂着他的腰,顺着摸上去,紧紧抱住他的肩背。
妙寂心中酸涩,放缓了攻势,克制着自己,只不紧不慢地浅浅抽送起来。
木桃被这样不轻不重的抽动弄的十分不自在,像被吊在半空中,四肢酸麻,挣扎不得,又很不是滋味。
她想让妙寂重一点,凶一点。但她开不了口,又被蒙着眼,只好扭动身体,将下身悄悄往上送,期望他能明白她的意思。
那僧人却是深吸了一口气,撤开遮住她眼睛的手,双手去抓住她不断乱晃的腰肢。
屋里亮着灯,木桃眼前没了遮挡,骤然见光,不适地闭上眼。
“施主,别再乱动了。”低低的警告声落在耳边。
木桃微微不满,便用双腿轻轻环住了那僧人的腰,转而问道:“妙寂,你好些了吗?”
妙寂一惊,不知如何作答,嗫嚅道:“贫僧……贫僧……”
“你……你要是没好,你便重一些……”那声音几不可闻,妙寂抬眼往去,灯下那女子低垂眼睫,微微偏头,一副羞低的姿态。
妙寂呆了一呆,便依言又凶又重地猛地一顶,换来那女子变了调的呻吟。
“啊……妙寂……妙寂……”她被撞得浑身无力,却无端有些恐慌。
希望他重一些的是她,此刻那僧人果真又凶又快地顶撞她时,她又胆怯地退缩了起来。
妙寂却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他那双温和清明的丹凤眼此刻却很有几分强势,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木桃瞧,叫她节节败退,匆匆别过眼去。
那僧人轻轻吻在她眼角,如蜻蜓点水,木桃来不及反应,他便顺着眼角,吻至鼻尖,略一停顿,又缠上了她的唇。
他撬开那唇齿,细细地勾缠舔弄她每一寸,像巡视领地般将她吻了个遍。
木桃招架不住,只被迫承受着,被吻得晕头转向。
花穴被又重又狠地撞击,她的呜咽呻吟都被妙寂吞了下去,逼得她无处发泄,又在那僧人光滑的脊背上抓出好几道红痕。
(先更一点来不及啦哈哈哈哈顶锅盖逃跑)
小剧场——妙寂:她能不能不要对贫僧那么好。
木桃:大师有事,我照顾不周=死罪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