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脸色羞红,哪想到陈年旧事也被他翻出来提,想否认又不敢,康王逼到面前,掠过她鬓发的簪花,轻笑道:“不敢承认?”
男人笑得太渗人了,仿佛她不承认,就要被他剥皮,阿福心惊肉跳,再忍受不住,惊中推开康王。
谁知康王紧拽住她不放,双目紧紧盯住她,像是仇人一般,无情打掉她发间的簪花。
二人拉扯间,阿福打落他头上的帷帽,一张胡子拉碴的俊脸露了出来,就见男人青灰,满面憔悴,显然好几日没睡过安稳觉。
阿福哪里见过这样的康王,不由呆住,康王被她看得狼狈,恼羞成怒,大手立即捂住她眼睛,阿福眼上覆下一片黑影,往后跌去,小手拉着康王衣袖,卷着他双双跌入野草丛中。
幽风拂动,吹开泥金杏黄裙摆,康王全身睡在她身上,拂去她眼上血珠,阿福仰着面,就见男人眼神幽深,忽然一言不发低下头,阿福慌中躲开,她对上回交欢有了阴影,“之前都是我不对,您打我也好,杀我也罢,都是我的错儿,您消消气,别这样罚我。”
康王当她推托之言罢了,仍是在全身心抗拒自己,不再怜惜,撩裙撕了亵裤,见阿福挣扎太厉害,康王也恼了,冷冷刺道:“爱妾千万别忘了,岳丈大人还在我手里。”
果真是他派人从驼铃山救出了阿爹,阿爹在他手里,她还不是束手就擒,阿福悲从中来,大哭道:“王爷要拿这理由威胁我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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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知好歹的小骗子,康王听得也怒,高抬她臀尖,挺腰将怒红的性器刺进去,阿福城门失首,一时无助,趴在草丛里哭,嚎啕大哭,满面泪水,将这几日来压在心底的委屈与惊慌通通发泄出来。
不知何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慢慢松开了,胃口尽失,拍她屁股,“起来。”
阿福抽噎抬眼,泪水冲去脸上的血色,眼儿澄澄的,望着康王伸出的手,瑟缩不动。
康王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将人拽到怀里,他手掌粗硬,宽大,结着一层磨人的茧子,阿福被他抚摸的部位发痒发麻,前所未有,也说不出的古怪。
康王却提起她身子,往屁股上重打一下,“下次敢不敢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