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阿福体内肉棒胀大一倍,将嫩穴满满撑住,堵得淫水泄不出身,不觉小腹收紧,哀求道:“轻点顶,太,太撑了……”
“顶死你,小骚妇。”康王猛然将她身儿翻转,乳尖压住佛龛,他从后面高抬起她屁股,肉棒仍在穴中抽插翻转。
肉茎上凸结惊人的青筋擦动层层吮吸的嫩肉,二人身上都滚过一层酥麻,都饱尝到了性器灼痒的滋味。
阿福主动摇起屁股,小肉缝吞得紫红肉棒进进出出,淫水直流,她被压扁双乳,脸正冲佛龛里的观音。
菩萨慈眉善目,而她满面潮红,娇喘流水,酥爽又羞愧,极端矛盾的情绪紧紧交缠,泄出了一身。
已经不知第几回了。
阿福身子像泡在水里,康王拿一根粗长肉棒轻轻顶弄她一下,都能流透小床半边。
他那话儿坚硬如铁,只出了一回精,在菩萨前顶弄她许久,进出得唇肉外翻,腿心也蹭出一片发红破皮。
康王抱起她身子,肉棒让她夹在腿心,放在床上,从后面狠肏几十余下,慢慢抽出,抵着她腿心泄了。
阿福下身饱胀感散去,浑身湿成了一滩软水,软绵绵伏在被褥上。
她还在喘气,腰肢又被人捞起,一副赤裸白嫩的身子坐在康王腿上,康王扭过她面颊凑过来亲。
“别。”
阿福伸手轻轻推开他,仿佛是抗拒他的靠近。
康王目光一冷,射出猩红的煞气,又见她垂下头微微喘息,只是在平定呼吸,被亲揉得红肿的小嘴一翕一动,吐出来的香气好像全扑在他脸上。
康王知道受了她的蛊惑,按住她后颈,亲在她湿淋淋的额尖,声音低喘。
雨中觉明杀她的一幕,和荒唐的梦境重合了起来。
反反复复,一遍遍在他眼前浮现。
梦里她被剑刺死,身子流满了血,孤零零埋在乱葬岗多年,无人替她安葬。
康王垂下眼,从眼鼻吻到她唇上。
她真可怜。
她不知道自己可怜。
她什么都不知道。
康王亲了这一下,力道太过轻柔,阿福反而习惯了他在性事上的猛劲蛮干,有点吃惊,微微抬目。
她眼里含着点点湿意。
灯火下,又露出娇媚动人的姿态,康王捏住她的颈,咬住她红肿的唇瓣。
阿福坐在他腿上,立马感觉到屁股夹着一根竖直起来的硬物。
她不动一下,康王已分开她湿粘粘的腿心,扶住肉棒顶入微撑开的小穴。
刚才顶了太久,太多次了,流出来的淫水把嫩穴刷得滑嫩敏感,秃嗤一声,整根埋进去,阿福一时吃不住,屁股抬起来,被康王大手按住,又给全吞下去,乖乖坐在他怀里吞棍。
落在外人眼里,仿佛男人搂她喁喁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