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她声音太过颤抖,又许是她盘扣松了,云鬓歪斜,露出一种凌乱受惊的美感,这全是他的杰作,康王握住她一把细
看書蹴到HаiΤаnɡSHUЩU(塰棠書箼)奌腰,把
人拽到怀里,满意地抚了抚她鬓发,将一朵红绒花插进她发间。
目光吃着她清透的眸子,哑声道:“怕什么,本王总不会吃了你。”
说罢,脸低下去,在她鼻尖轻轻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阿福轻呀一声,晓得疼了,杏眼里的惊惧不悦溢满,忽然胸口一凉,盘扣全松了,衣襟散开来,露出里面粉嫩小衣,康王手指
灵活,利索解了小衣,掌心里的茧子擦过柔嫩的乳尖,滚出一层麻意。
阿福像只幼小鹿瑟瑟,身上仅剩了一件素白色肚兜,裹着两团饱满的嫩乳。
她身子苗条纤痩,奶儿却不小,康王双目一深,碧色的眼珠子透出一股狰狞欲色,当下伸手去捏。
阿福手先挡住,实在难忍羞怒,“王爷,当着上天菩萨的面,您非要我这样难堪?”
塔心室壁上刻有千万座佛,佛陀低眉,金刚怒目,似怒他俩交欢,似不忍他俩败德。
更何况,案上还供着先皇贵妃的牌位。
当着他生母的亡魂,怎能做出如此败坏之事。
康王是副混不吝的性子,当下不置可否,顺势捏住她柔滑的玉腕子,开门见山道:“要救你父亲,还要看你有多少诚心,倘若
不足,本王应承之事,还可以收回来。”
阿福眼睫一颤,知道康王所指什么,仍作负隅顽抗,“要看民女诚心,还,还可以抄经……”
“你啰嗦一句,你父亲在牢里挨一顿板子。”
康王冷冷打断,紧绷的声音透出不耐,像一块大石子在她心口压下来。
阿福一瞬哑了声。
灯火盈盈处,女子双颊通红,眼里似滴出水来,一副又委屈又绝望的模样,看得康王腹下动火,将人搂住压着她亲上来。
康王穿袭道袍,看着清瘦文弱,双臂力道极大,阿福抵挡不住,往后跌了几步,反被他紧缠上来,抵在香案前头,他搬过粉
面,俯身朝她压下来,大舌卷到她香唇,叫她含住嘬弄。
阿福仰着颈儿,无奈之下环住他两肩,粉面挨住他的,舌头咂咂的含弄不停,渐渐不如之前那般抵抗,她忍住眼里闪光的泪
花,想想阿爹,想想还在王府里的玉罗。
忍气吞声,她忍气吞声就是了。
但当康王忽然捏住她奶儿,阿福仍吓得手脚一僵,尚未阻拦,康王已从她脖子里歪下去,一直亲到肚兜上。
肚兜儿是绸缎做的,薄软一层柔软顺滑的衣料,裹着两团乳肉,被康王咂住其中一团,咬着乳尖来回嘬弄。
另一只手更是渐渐摸入罗裙。
下面是女儿家的底线,阿福按住他手臂,无论如何不肯让康王碰了。
康王俯眼,双目定定看住她。
这样远远不够,他想对她做的事,男人对女人想做的事,远超出她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