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风琴和小提琴交相跃动着旋律,翻飞的裙摆犹如蝴蝶在结对跳舞。
坐着也是坐着。
越亦晚把叉子往布丁上一戳,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跟着朋友一块去跳狐步舞。
这头花慕之终于告一段落,谢绝了其他客人去了休息区,正想找晚晚聊几句,却刚好看见他牵着别人的手去了舞池。
而且还在笑。
太子揉了揉额角,心想自己是越来越小心眼了。
从前以为永远不会碰触的很多感觉,现在也开始跟野蔷薇一样抽枝开花。
过去的自己只会温和又大方的照顾宾客,与他们谈笑往来。
可到了此刻,他忽然希望其他无关的人全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偌大的舞池里只剩下他们两。
这种感觉强烈而又带着些辛冽,就好像仰头灌下了一杯威士忌一样。
他坐在越亦晚的位置上,慢条斯理地喝下那半杯残酒,等这一曲快要结束了,才迈步迎了过去。
“下一支舞,和我跳吧。”
越亦晚刚转完好几个圈还有点晕,一扭头发现正牌老公居然站在自己的面前。
而且他的腰还被朋友搂着,手也放在对方的肩上。
越亦晚看向花慕之,只觉得自己心里那头高速公鹿又开始折腾了。
怎么有种——突然被抓奸的感觉!
老朋友相当上道的把他拱手让了出去,转身搂着其他的漂亮小妞继续摇摆。
越亦晚任他抱着自己,两人同时迈步来回,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
“那个——是我老同学。”
“嗯。”
“他他他有老公了,而且都去英国领证结婚了。”
“嗯。”
“你……你没生气吧。”
花慕之垂眸看着他,伸手把那碎发帮他拢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