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担心的话,我以后就不玩这个了。”越亦晚抱着一兜的青芒,在脱掉脚夹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在宫里呆了太久,有些无聊。”
花慕之伸手接过他的芒果,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你啊。”
一个月之后,财大气粗的太子妃直接大手一挥,给宫里负责攀摘桃梨芒果的随侍全都批发了一份。
举目一看,满宫尽是金刚狼。
花忆之那边已经收回了绝大部分的财产和资金,那家入不敷出的彭氏集团也正式宣告破产,还在尾大不掉的遣散着员工。
长公主这么一抽身,宫里的好些资金往来就多了一个人帮忙看顾照拂,太子的工作也宽裕了很多。
在五月初的时候,还发生了个小事件。
那彭布在美国的情妇,带着两个小孩去了宫外,哭的叫一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太后和皇后都颇为淡定。
“不认识这人,轰走。”
她们才不会放苍蝇进来饶人心烦,直接赶走便是。
就算要作妖闹腾,也去烦那播种机好了,甭在这招人烦。
太子自然是安稳又放松的存着稿子陪着晚晚,每个周末都开始和他悄悄出宫一次,不是去咖啡厅里尝尝某位海归甜点师的手艺,就是一起去逛临都周边的风景名胜——
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那金鱼之海的风景更是美不胜收。
成千上万的金鱼草组成了黛紫绯蓝的花海,长风吹过便形成一片波涛,便只是牵着手徘徊顾盼,也好像是突然在天堂走失了路。
越亦晚其实有心让他习惯这些,甚至让时间更加固定些,每天周六的早上八点一起换好衣服离开,周一的早上再坐车回来。
宫里的侍卫们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乎也根本没发现什么。
等花慕之已经养成习惯了,他又挑了个周六,只穿着松松垮垮的袍子坐在餐桌旁喝咖啡,佯装在专心看报纸。
这头太子连新买的卫衣和板鞋都换好了,一进来看见他家雍王跟古典美人似的倚在桌旁,颇有些讶异。
今天……不出去玩了吗。
越亦晚一脸淡定地喝茶吃饭,只抬头瞥了他一眼,道了一声早。
花慕之隐约觉得哪儿不对劲,坐在他身边一起用早膳。
晚晚……是突然生我的气了?
不出去的话,怎么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