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亲的连语言都组织不清楚,此刻咬着牙道:“不能滚床单!”
“我怕疼!听说超疼的!”
越亦晚抬手按住他,试图按下暂停键。
“而且我们还没好好谈恋爱!”
太子抬起头来,非常配合地停止了动作,只抬手用指尖给他挠着下巴:“亲的舒不舒服?”
——这样斯文的人,居然问这么不要脸的问题!
“……舒服。”越亦晚这时候总是非常诚实:“而且可以再来一次。”
嗯,咱们果然很合拍。
“滚床单不是会更舒服么……”他俯身叼着他的耳朵尖,语气低沉而又蛊惑,热乎乎的气流烧得越亦晚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我们来学习一下,冯老师教的姿势……”
“先!先三垒!”
“那就三垒。”
“三垒可以一边接吻一边唔——”
于是玩了个爽。
=3=
越亦晚睡醒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浴室还开着门。
里头估计还是一片狼藉。
所以昨晚——
昨晚他们!!
他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被荷尔蒙给灌晕了,做出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出来。
太子已经换好了衣服,领口遮的严严实实,看起来依旧斯文又温和。
他昨晚一边笑的温文尔雅,一边靠一只手都快把越亦晚玩哭,反差感不要太大。
越亦晚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心想得亏自己跟他住在东宫,再放浪也只有御侍能听见。
“睡得还好吗?”花慕之俯下身来,搂着他光裸的腰又给了一个吻,抹茶味牙膏的清香让人清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