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含薇声音变大:“妈,?我该怎么办啊,?我好多朋友都说我和文赋哥的事情,?明明我和文赋哥是清白的啊呜呜呜。”
再之后,两个人进入了主卧室,?隔着两扇门云星河没再听到她们的交谈。
晚上五点,?贝含蕊回家。
晚上六点,饭菜香四溢。
晚上六点半,云父回到家。
一阵敲门声后,贝含蕊提示:“星河姐,该吃晚饭了。”
云星河停止修炼,?站起身打开房间门,进入客厅。
今日的云父看起来非常疲惫。
云星河脚步顿了下,她心想,是因为她这两天做得太过分,?云父脆弱的身体承受不住了吗?
和修真者不一样,?普通人心性脆弱,很容易就会被生活打击到。
云星河眉头微皱,?她要暂时适可而止吗?
感觉到云星河的目光,云父朝着云星河看了过来,两人目光相对,?他疲惫的面容展露一抹笑容,道:“星河,快过来坐下。”
云星河乖乖应了一声“好”。
一家人安静吃晚饭,郁从蓉时不时为云父夹菜。
晚上吃过饭,云星河想要回到房间,郁从蓉叫住了她。
云星河停下脚步,看向郁从蓉。
郁从蓉道:“星河啊,一家人都在这里,我们再次好好聊一聊吧。”
云星河沉默了下,坐在了云父身旁。
贝含薇贝含蕊委委屈屈地站在客厅中间,低垂下头。
郁从蓉道:“星河,你是我最爱的女儿,或许你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妈妈,但是我对你的爱是……”
不等郁从蓉说完,云星河道:“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虚情假意的话,我可以回去了吗?我希望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郁从蓉无声地落泪,她道:“星河,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薇薇吧!”
云星河皱眉,为什么?
凭什么?
当时她们放过原身了吗?
而且直到现在为止,她什么都没有做吧?
她放过她们什么?
贝含薇和贝含蕊一起哭泣。
郁从蓉道:“星河啊,你和薇薇从小一起长大,你怎么狠得下心就这样毁了薇薇的一生啊?”
郁从蓉:“她和那个叫文赋的男孩子真的没有什么,你为什么要造谣薇薇呢?她这样还怎么做人啊?”她说着说着终于忍不住,泣不成声。
云父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心累。
云星河目光冰冷地看着郁从蓉,不说话。
忽然,郁从蓉站起身,过大的力道碰到了茶几,她身体不稳向茶几倒下,云父想要扶住郁从蓉,距离太远没能扶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倒在茶几上,发出痛苦的□□。
云星河全程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郁从蓉的表演。
云父扶起郁从蓉,关心询问她身体怎么样?
郁从蓉摇头,因为疼痛她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她用衣袖擦了擦额头,双瞳泪涟涟,她用另一只手推开云父的手,走到了茶几的另一端。
然后……
郁从蓉忽然跪下了。
云星河愣了一下,不过并没有躲开,无论以修真者的身份,又或者以郁从蓉对原身做的种种,她认为她可以承受她的下跪。
云父一张脸顿时铁青,他试图扶起郁从蓉,她却不肯起身。
郁从蓉喊道:“星河啊,求你放过薇薇吧,求你不要再造谣薇薇了!”
云星河不说话。
郁从蓉道:“星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误会,但是薇薇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可以指天发誓!”
云星河想,不是修真者,向天道起誓没用,天道不会落下印记。
郁从蓉:“星河,和你的父亲深爱着你一样,我作为母亲我爱你,也爱薇薇,你们都是我手心手背上的肉,你昨天要跳窗,我心痛无比,但是,但是今天薇薇要吃药啊,她要吃安眠药啊,好多好多的安眠药,幸好我发现不对把药丢了,星河,我求求你,你放过薇薇吧,嗯?”
一对双胞胎姐妹立刻一起跪在了郁从蓉身旁,一起嘤嘤哭泣。
云父额头青筋暴跳,他并不明白,明明之前好好的家庭,为什么一夕之间会变成这个样子?
最近的糟心事一件比一件多,他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呵斥道:“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