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们下了药?!
经历了不夜城事件,现在洛青曜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度他人。
没办法一路上他们遭遇的恶人太多了,要么就是和夫君有仇,要么就是想要撬他的墙角。
住个客栈是黑店,坐条船也是黑船。
洛青曜打算动手,又不敢离谢燃灯半步,怕一个眨眼的功夫,夫君又从船上消失了。
谢燃灯哑然失笑:只是有些晕船之症,同旁人没什么关系,缓缓就好。
海上毕竟和陆地上不同,纵然船夫十分老道,选的还是有两层船舱的货船,路上也难免颠簸。
我让他们煮点粥喝。
即便是受到晕船的折磨,谢燃灯容颜憔悴之后,对他的容貌一点都没有损耗不说,反倒更添几分病西子弱柳扶风之意,更为惹人心折。
三大五粗的船夫不懂得欣赏,和船夫相依为命的孙女和随行的厨娘,看得心都揪痛。
你们还看这干什么,去准备粥和面条。
这船是这船上有炉子的,用泥巴堆砌的土炉子,只能热热东西,做些简单的吃食。
我去准备些热水,郎君可能用的上。
洛青曜看着长相还算可爱的船夫的孙女,语气硬邦邦的:看什么看,这么想男人,自己去找个。
他的夫君哪里都好,就是涨得太好了,就容易招蜂引蝶。
但是这也不是谢燃灯的错,洛青曜当着自家夫君的面,又不好表现太过。
毕竟不知道谁说过,做大妇的就是贤良淑德,大肚能容。
不过他再能吃,肚量再大,其他的小猫小狗也别想进他们家的门。
夫君和他的家,这辈子只能有他一个。
小姑娘被他这么凶狠的瞪了一眼,发红的脸一白,蹭蹭跑了。
洛青曜这才进来,把舱门关上,隔绝了其他人的视线。
青曜,你去把窗户打开。
谢燃灯对关门没意见,只是船舱狭窄,完全闭塞更觉得恶心。
嘎吱一声,洛青曜乖乖把窗户开了,让外头的海风吹了进来。
他们走了没多久就是黄昏,浅橘色的日光照进来,衬得谢燃灯容貌更是清冷。
洛青曜走了两步,从容在谢燃灯旁边躺下。
门关上之后,谢燃灯就从储物戒拿了毯子还有垫子出来,铺一层盖一层,腰上还垫着一个。
他的小夫郎相当熟练的钻进长绒毛的小毯子来,软乎乎的胳膊掀开谢燃灯的衣摆,温温热热的掌心敷在肚子上:有没有好点?
他做饭是不好吃,可是别的事情还是很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