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蹲了下来,他惨白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探了探小乞丐的鼻息。
很轻很浅,但是有气。
他心头放下一块大石,血色重新回到脸上。
幸好,没闹出人命。
破庙里响起咕咕的叫声,同窗外的鸟雀婉转清脆的鸣叫合奏一曲。
谢燃灯手放在小腹上,昨日体力消耗巨大,夜里吃的点心消失的干干净净,肚子都扁了。
嘶
不小心动作过大,身上被挠出来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谢燃灯细皮嫩肉,年轻时候就没吃过多少苦。
他从储物戒里取一身衣裳换上,翻了两块糕点先垫垫肚子,又从荷包里摸出来一瓶金疮药,给落下的伤口细致抹匀。
看了眼同为沦落人的小乞丐,谢燃灯皱着眉取出一床薄毯。
盖一盖,卷一卷,就此把他昨夜犯下的罪证掩盖。
眼不见为净,看不到等于他没做过。
但是在谢燃灯伸手触碰到对方的时候,小乞丐突然睁开了眼睛。
手指化爪,直接朝着他的喉咙掐过来。
谢燃灯凭借着求生的本能下意识往后一仰,对方出手狠厉,招招致命,他狼狈逃避,终究是体力不支,身手不够敏捷,没多大功夫,就被人骑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