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检查的人走了, 心神彻底放松下来, 她给手底下累了一个多月兄弟们订了两桌丰盛的晚餐, 结果她刚上桌就吐了。
吐得昏天暗地。
她哪有这个经验,包厢里一群大老粗更没经验, 都以为她是吃坏了肚子。
直到齐素一连吐了一周还不见好,才终于想起自己迟迟不来的月事儿。她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
齐素心里已经有了预感,因为那晚两个没有经验的傻子根本没有带套的意识。
她可能有了。
她可能怀上了。
齐素直接去了医院。
挂号,排队, 等待,她全程恍惚。几个小时后,她几乎是飘着从医院出来。
她说不上是开心还是失落,那晚她为什么没流血, 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的是,那个男人坐实了她“小姐”的身份。
那七百块钱就是最好的证据。
她低头看着尚且平坦的肚子, 打掉的想法刚窜上脑海,她心就一疼。
她父母很早就死了, 她一个人长大,没有家,更也没有亲人,可现在她肚子里装着一个亲人,和她最亲,血脉相连,尚不知是男是女,是丑是美的小东西。
她要打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