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秒懂,都齐齐的看向了东方泓。东方泓露出了特别得意的笑容。
这笑容自然刺激的大家在后来都对着他使劲灌酒,以至于饭局结束回宾馆的时候,东方泓是被他老婆单手拽着拖回宾馆的。
看着苏戎把东方泓单手托回去的样子,柳导和宋强他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是邓莎莎感叹的来了一句:“哎,这夫妻两个真是关系好啊!”
柳导等众男人都抽抽嘴角,怎么说呢。有时候特别羡慕东方泓那家伙,但有时候也觉得,他真可怜。
“好了,大家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吧。明天咱们就正式开机了。我对这部戏的期望很大,《乱世天下》本身的书粉也很多,编剧去并没有改掉太多原著经典内容,选角上也没什么挑剔的。所以,只要大家认认真真的拍完戏,这部戏就能火!”
大家都信心满满的表达了决心,然后就各自回房间睡觉了。
邓莎莎回宾馆的时候看到卢晓风还在宾馆大门前没有进去的意思,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卢晓风瞬间眼神就跟了过来,然后他仿佛意识到自己太过敏感,就微笑了一下:“我一会儿想去前面的碧湖楼走走,透透气顺便想想剧本。”
邓莎莎就笑着点头:“嘿嘿,果然不愧是大家最喜爱的男演员,够敬业啊。那你早点休息啊,明天咱们就要对戏了。”
卢晓风微笑。
等邓莎莎也离开之后,卢晓风强忍着想要打哈欠的冲动,脚步微微加速的向着他的目的地而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将近十一点,即便是影视城内也渐渐的归于沉寂。
卢晓风并没有去碧湖楼,他戴着帽子注意着四周悄悄的来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阁楼角落。然后他见到了他想要见的人。
苏戎站在窗前,房间内并没有开灯。她那双向上勾的凤眼直直的盯着宾馆大门的位置,直到他看到那戴着帽子匆匆而入的某个男人,才缓缓地收回了视线。
过了一会儿,站在门边的苏戎听到了隔壁走廊传来的对话。
“风哥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找你了。”
“没事,我说了我要去散散心。你别成天到处跟着我,烦的很。”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也去睡觉吧。不要打扰我,我很累了。”
“那风哥你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啊。我就在隔壁。”
之后就是一声不算大的关门声。
东方泓这会儿已经在床上睡了半个多小时了,苏戎看着他那傻乎乎的俊脸,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镇的矿泉水,倒在毛巾上面,然后直接按在了东方泓的脸上。
“唔!!!”
“冰死我了!!”
东方二少顿时就被刺激的醒了过来,然后他有些愣愣的看着他对面的老婆姐姐,傻傻地问:“戎戎,大晚上的你给我洗什么脸啊?还有,为什么不用热水啊。”
苏戎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你对罂粟一类的东西的气味敏感吗?”
东方泓还有些迷糊的神情陡然就清醒了过来:“什么罂粟?!那种东西是绝对不能加入到菜品当中的!虽然能够让菜品的味道有微妙的变化,还能让客人百吃不厌,吃了还想吃。但这对我们厨师来说是耻辱和侮辱。本来应该是用我们勤学苦练以及长时间的研究而达到的效果,被这么一个东西给替代了,真是……”
苏戎打断了他还要控诉的一百条,直接道:“我怀疑卢晓风吸|毒。”
东方泓瞬间长大了嘴巴。
“所以,你要和我一起去他房间闻一闻。”
“如果不出我所料,他现在应该正在吸。”
东方泓霍然起身,直接就想往外走,不过走到半路他停了下来,想了想从自带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大兜子自制的炸虾和小鱼干,看着苏戎道:“走,跟我一起送礼去。”
苏戎微微一笑。
在卢晓风吞云吐雾享受着那久违的、让人浑身舒适的酥软舒爽的感觉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打断他美妙感觉的敲门声。
卢晓风好看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相当愤怒和狂躁的表情,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对外大吼“滚”了。
然而他听见了东方泓的声音:“风哥,我刚刚好像听见你回来了的声音,我想到我给大家带的小鱼干还没有送呢,我自制的香煎小鱼干和炸虾,味道绝对超级好,你开门来接一下啊!”
卢晓风就直接想张嘴说他睡了,让明天再送。
结果东方泓却仿佛撒酒疯似的拍门:“风哥你快开门啊,我本来都睡得好好的,结果想到还有礼物没送,我就一下子就睡不着了。不把东西送出去我就浑身不舒服,风哥你快开门吧!”
“邓莎莎和柳导我们都已经送了呢。”
卢晓风又深深的吸了口那沉醉的味道,才用食指揉了揉鼻子,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走到门口。
他只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打着哈欠道:“你可真是不消停!快点给我吧,我都已经睡着了。”
东方泓也是一脸还没醒酒的样子:“嘿嘿嘿,我不送完东西睡不着么。给给给,这是两包炸虾和小鱼干,你尝尝就知道它多好吃了!”
苏戎也在旁边,她仔细的看着卢晓风的样子,一脸的歉意:“抱歉啊,小泓子有时候就会撒这样的酒疯。只要心里记挂着什么事儿,他要是没完成,就一定要起来重新做。”
卢晓风就笑了一下:“没事。那我就回去睡了。”
苏戎和东方泓都点点头,苏戎还拉着东方泓往回走。
在他们两人转身、卢晓风关门的那一瞬间,三人面上的表情瞬间都有了变化。
第65章
卢晓风关门之后, 静静的看着自己房间桌子上那残留的粉末好一会儿, 才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仿佛像愤怒的野兽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掀翻到地上, 最后才走的时候把这些东西全部充进了垃圾桶。
他看着镜子里那双眼泛红、面容狰狞的自己,有一种想要把镜子全部砸碎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