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室友总在撩我

分卷(47)(2 / 2)

千钧一发之际被赶来的李粤明挡了一下,两人趁机残血溜走于欢心有余悸地骂一声:我靠,小铄,你今天怎么回事啊操作水平有点不对劲啊。

景铄舔了舔唇,躲进野区草丛,点了回程的技能。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陈嘉树,明明知道他们正打得激烈还故意咬他。

接下来半局,景铄几乎都在一心二用,手上操控着李元芳打野,脑子却早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眼睛不时瞄着被窝,这个角度刚好什么都能看到。

然而游戏里于欢依然在说:小铄,咱们人不够,一起埋伏他们一波。

由于没开麦,景铄只好克制地收回视线,配合地跑到他所埋伏的草丛里等了一会儿,没多久,果不其然看见了单独走来的铠。

于是等铠快贴身时,两人同时朝他发动了技能。

铠是个能扛能打的战士,一次技能收割不了他,所以于欢使完一套技能之后火速去打野怪叠出被动。

与此同时铠直接往景铄的方向攻击了过来。

跟铠这种近身英雄打,李元芳毫无胜算,所以景铄立马准备使用二技能撤离,打算之后再对铠进行远程攻击。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好巧不巧陈嘉树非要这个时候把手往下移

手上的操控当即拐了个弯,李元芳直接跑去铠面前送了个人头。

等于欢打完野赶到的时候,刚好瞧见李元芳倒下的身影,与此同时一套技能收掉了残血的铠。

对于景铄今天频频出现失误的状态,于欢连发声都没有了。

靠着两个半的英雄,这一局硬生生被他们拖了大半天,最后等敌方炮车攻击到水晶时,我方阵营已经全军覆没,而景铄则刚好复活。

一活过来,他紧急冲到水晶边对小炮车们放了个大招。然而这时身体忽地一抖,一下子没控制好,手机随着垂下的手臂滑到了床沿,又从床沿啪嗒掉落到了地毯。

与此同时,游戏中传来一声defeat,听到游戏结束的陈嘉树立刻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游戏结束后,组队房间内于欢和李粤明不知在讨论些什么,你一句我一句地对起话来。

而另外两个闭着麦的头像则安安静静地呆着,没有说话,也没有退出去,于欢喊了几声都没人应答,以为他们两个早就不在了,只是头像卡在这。

然而他并不知道,那两个头像一直在,只是他们已经陷入互相为彼此编织的情网之中,一时间无法分神。

缱绻旖旎的灯火之下,只能听到床下地毯边的手机里频频传出轻微的对话声,以及隐隐不知从哪儿传出来的水声。

一番不长的对话结束,组队中说完话的于欢和李粤明各自先后退出,而一只孤零零躺在地毯上的手机,页面依然显示着两个男生的头像。

而就在这时,它们沉默了好一会儿的主人终于说话了。

陈嘉树一只手搂住男朋友的后脖颈细细安抚,额间因难忍和心疼的压抑冒出了一层薄汗,汗滴顺着立体分明的鬓边轮廓滑下。

滑到下颌的位置时,啪嗒低落到景铄细长的脖颈间,而后顺着流畅的脖颈线条没入身下洁白的床单,染深了它的颜色。

还难受吗?陈嘉树粗哑着嗓子问。

景铄嗯~一声表示出不难受的意思,同时还不由自主向他更贴近了一点,收到暗示的陈嘉树立刻明白过来。

双手撑在他胳膊两侧,看着男朋友微眯着眼,脸上露出些许欢愉的神情。

是缓慢而温情的一场。

毕竟他们还有一整个夜晚,所以不急这一时半会。

听见景铄唇边不时溢出细细的声音,陈嘉树问:舒服吗?

景铄舔了舔唇,腔调懒懒地嗯一声。

见状陈嘉树也不由勾起唇边的弧度,趁热打铁地问:那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一般这种情况是陈嘉树提要求的委婉表达,还存着一丝理智的景铄又嗯~了一声表示拒绝。

陈嘉树不由觉得好笑:我还没说。

景铄又嗯~了一声,表示出拒绝的意思,好像在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同意。

然而陈嘉树也不听他说什么,自顾自地说:宝贝,叫我一声吧,我想听~

说着还一边在他耳旁蹭来蹭去地撒娇。

于是景铄终于没再嗯了,过了一会儿,嗓子微哑地开口喊了一声:哥~

不是这个,陈嘉树用景铄一向难以抵抗的又苏又沉的嗓音,在他耳边低低诱哄,你知道的,我想听什么,嗯?

景铄此时的嗓音有点细有点哑,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你想、听什么?

我想,稍稍停顿,陈嘉树亲在他耳屏上,嗓音越发暗哑地说,听你叫、老公。

嗯。景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在应什么。

陈嘉树以为他答应了,于是道:叫吧。

然而这时景铄的表情看起来又有点迷迷糊糊的,似乎是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只是潜意识在作答:叫什么?

陈嘉树见状继续低声诱哄:宝贝,叫一声老公。

景铄又迷迷糊糊啊了一声:叫什么?

这回陈嘉树声音大了点:老公!宝贝,叫

景铄直接打断他,嗯了一声。

陈嘉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见景铄唇边漾起一丝笑意,才听懂他的意思,霎时给他气笑了,伸手就去挠他痒痒。

故意的,是吧。

景铄最怕挠痒痒,当即躲了几下,两人之间缱绻旖旎的氛围也因此消散了不少。

然而陈嘉树还不肯死心:宝贝,我真想听,今天就满足我一次吧,嗯?

景铄搂住他脖子,把他拉低一点,下巴搭到他肩膀。

说:别说话了,专心一点。

陈嘉树顺势搂紧他,把脑袋埋到男朋友脖颈间,嗅了嗅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依然是温情的节奏。

然而陈嘉树在某些方面真的是锲而不舍:喊一次,就一次,我就专心,好不好。

好。景铄终于应道。

光是听到这声好,陈嘉树就全身血液直往头顶冲,兴奋得不得了。

然而等了一会儿景铄还是没动静,陈嘉树咬了下他耳垂,以作提醒:宝贝?

景铄:嗯?

陈嘉树:刚刚答应的?

景铄:我不知道怎么喊。

陈嘉树喉结耸动,说:随便怎么喊都行,我都爱听。

景铄扭捏道:我不会,你教我。

行,陈嘉树宠溺一笑,凑到他耳窝,低低喊,你就叫,老公~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声音太苏还是耳朵太敏感,或者是这种称谓确实足够特殊,象征着彼此之间独一无二的联系。

以至于一霎那间景铄激动得整个人抖了一下。

迷蒙地睁开水润的眼睛,对上头顶刺目的光线,又稍稍闭了闭眼,唇边扬起一抹浅淡得逞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