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没错,顾安那脓包盯上了她,她不引诱,顾安也会对她下手。
“倒不如我顺着他的意思,让他知道,什么人不该碰。”乔纱遗憾地说:“可惜我力气不够,不然如今他家老太太该为他哭丧了。”
她在他面前还真是毫不掩饰,她的恶毒。
“你可知,他从小长在顾家老太太身边,眼睛珠似的宠惯,你若真杀了他,顾家老太太不会饶了你。”谢兰池与她说。
她笑了一下,拿着一把簪子回头看他,“这不是有你吗?你怎么会舍得让别人杀了我呢。”
她的语气暧昧又得意,仿佛吃准了他一般。
谢兰池的话竟被她堵了住。
可她又说:“即便你不来,也有别人来救我。”
他连心中也跟着一堵,讽刺道:“你以为顾泽会救你?你对他来说不过是一枚棋子。”
她摇着簪子笑了,笑得甜蜜,“即便是棋子,也是一枚他无论如何也要保下的棋子,不是吗?”
谢兰池看着她,不言答,她何时开始变得这般聪明,会算计了?只是重生就足以让她“开了窍”一般吗?
她像是变了一个人,聪明、病态、肆无忌惮却又说不清的光彩照人,这光彩在她每次作恶之后,格外的动人。
就像她此时此刻,穿着血迹斑斑的衣衫,散着发朝他走了过来,站在他的面前,轻轻问他:“若是我真被顾安欺辱了,你会开心吗?”
他会开心吗?
谢兰池看着她,她的衣衫带子断在两侧,衣襟散着,露出单薄的里衣,是顾安干的吗?
顾安碰到她了吗?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