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年少反派当靠山[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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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涟你来,他兴奋地带着邢涟进殿,不得不说,无双派比咱们长青峰可舒服多了,早上送来的糕点特别好吃,甜而不腻,又香又软。

话音落下,他一脚刚踏进门槛,邢涟不声不响的,却从他背后拦住他。

拥他入怀。

突如其来的拥抱打乱了唐乐山的步调,唐乐山懵了一下。

他的阿涟从来都是冷漠的,为何现在变得愿意亲近了?

师兄。

在唐乐山开口前,邢涟先出了声。

但他没松手,而是顺势拥紧,贪婪地呼吸着有唐乐山味道的空气,呢喃般说道:我想你了。

咕噜。

唐乐山喉结滑动,像是有细小的电流钻进耳洞,连喘气都酥了。

不对劲!

阿涟,你怎么学会撒娇了?唐乐山开玩笑般说道,掰着邢涟的胳膊,逃出邢涟的禁锢。

一定是太久不见,阿涟才会反常地粘着他。唐乐山这么想着,就释然了。

他转身面对邢涟,坦荡地迎视邢涟道:不用想我,以后你每天都来,咱们每天都能见面。

邢涟唇角含笑,不接话,却用漆黑的眸子凝视唐乐山,眼神专注幽深,隔着老祖宗的身躯,看着唐乐山本人。

唐乐山被盯得不自在,很不坦荡地转移了视线。

哪里怪怪的?

正好走到了桌边,他拿起小金勺,挖了一勺糕点,想也不想地往邢涟嘴里送:就是这个,特别好吃!

邢涟险些被怼到脸,分了下神,勺子和糕点就一齐进了嘴。

花香和果香在味蕾绽放,唐乐山动作粗鲁,立马就往回抽勺子。

邢涟却一把握住唐乐山的手。

师兄你太快了,我没尝出味道。邢涟信口胡诌,握着唐乐山的手背,用唐乐山手里的勺子又挖了一块糕点,送进自己嘴里。

细细地品了品,才绽放一个笑容:确实美味。

他漂亮的双眸因这一笑而流光溢彩,纯净中仿佛染上一丝妖艳,见之,动人心魄。

唐乐山被烫到了一样,急忙把另一个勺子塞进邢涟掌心,顺势解放自己的手。

他心脏怦怦跳,挖起糕点就往嘴里塞。

他得压压惊,邢涟真的不对劲!

正在琢磨呢,邢涟却没事儿人一样,递过来茶杯:喝点水吧,别噎着。

嗯。唐乐山作势要接杯子,却听邢涟补充:师兄,你用的,是我的勺子。

!!!唐乐山当啷放下勺,可不么,他一时情急,忘了手里的勺子喂过邢涟!

再去看邢涟,邢涟却眉目舒展,自然而然地给唐乐山擦嘴。

我自己来!唐乐山慌得一批,往后一退,就粗暴地用袖子抹了把嘴。

乖乖,这要不是邢涟,他都得以为对方在撩他!

好。邢涟则垂眸,敛去眼底的欲|望,淡定地用勺子挖糕点。

三百年了,他不想等了。

第71章

唐乐山不断告诫自己别多想, 那是邢涟,他亲兄弟。

于是他恢复镇定,转移话题道:我发现吉寿宫连着无双派的藏书阁, 我们去翻翻古籍,看能不能找到让我回去的方法?

嗯。邢涟收敛了攻势, 尽管决定不等了, 他也不能过于急切,否则吓跑了唐乐山, 得不偿失。

唐乐山见邢涟乖顺, 心想果然是自己多心。

邢涟等他那么久, 粘人一些,情有可原。

两人径直去了藏书阁, 唐乐山虽然没有继承这副身躯的任何记忆,可老祖宗的本事倒是刻在血脉里,唐乐山信手拈来, 藏书阁独属无双派的禁制,被唐乐山轻松破解,如入无人之境。

当然, 还是见到人的,守藏书阁的弟子见了唐乐山,慌张见礼后, 被唐乐山都轰了出去。

啊, 这要看到什么时候唐乐山站在一望无际的书架前, 心生感慨。

各个门派都有珍藏的典籍书卷,凌云宗的藏书阁唐乐山没去过,没法对比。但无双派的藏书阁,着实令人震撼。

不急, 慢慢找。邢涟显得比唐乐山淡定得多,笑了笑,轻松道,我来找,师兄只管歇着吧。

歇什么歇,我都歇了三百年,还歇。唐乐山试着挽起袖子。

这身衣服矜贵雍容,好看是好看,就是影响行动。唐乐山挽了两下没挽起来,索性把外袍脱了,扔在一边。

开始吧。唐乐山似乎知道书的门类,果断指定了一排,就从这儿。

邢涟先把唐乐山乱扔的袍子捡起来,仔细折好,规整地放在旁边,才点点头:好。

从那以后,邢涟每天早出晚归,整日跟唐乐山混在藏书阁。

尽管他们查书查得很正经,但是在外人看来,就是凌云宗的美人囚犯被老祖宗宠幸不断,出双入对,就要平步青云了。

流言从无双派插上翅膀,很快飞了出去,上官筝看着躺在床上的唐乐山,心情微妙起来。

斟酌之后,她还是决定跟邢涟谈谈。于是她抽了一天,在邢涟回到长青宫时,主动询问邢涟:你最近在无双派可好?

回师尊,邢涟尊师重礼,语气和表情都恰到好处,老祖宗待我极好。

这句话像极了一句废话,半点没有上官筝想知道的信息。

上官筝这俩徒弟,唐乐山跟她没大没小惯了,反而跟她走得近,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顾忌。可邢涟一直冷淡内敛,跟他相处再久,都像隔着一层,既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也无法直言不讳。

但这次不同往日,邢涟把唐乐山放在第一位,几乎是凌云宗人尽皆知的秘密,可现在邢涟天天拜访老祖宗,似乎对唐乐山不甚在意了。

所以上官筝担心,是不是老祖宗对邢涟做了什么。

大漂亮啊,上官筝想了想,道:老祖宗再位高权重,也得掂量掂量咱们凌云宗的地位,你不用事事迎合他,如果他让你做什么你不想做的事,你可以拒绝。

邢涟唇角含着浅笑,睫毛微动,看向上官筝:师尊想说什么?

呃上官筝迟疑了一下,还是叹气道,外面有些不好的流言蜚语,为师担心你吃亏。

以邢涟的聪颖,她不用把话说得太直白。